男人坏起来的时候是真坏, 明明做着坏事儿还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小姑娘也不是的好惹的,跟个发毛的小野猫似的,连蹬他几脚,见他还不松手, 逮着他肩膀就一口咬下去, 还故意用牙齿磨,非要给他磨出一点血迹来。
让你使坏!让你使坏!
时易皱眉,“嘶~”了一声,丁娴连忙松口, 平常咬他也没见他有多大反应啊,她这还没使多大劲儿呢,怎么就……
她下意识看向男人的胸口, 有些慌了,“我没碰到你这儿啊,是不是刚才……”
话说一半, 抬眼间看到看男人嘴角的笑意,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她一拳砸在他肩膀上,
翻身就要下床。
时易就喜欢逗这丫头,可真把人逗生气了, 还是得自己来哄, 他连忙把人抱住,捞到跟前, 低头,用一个温柔的吻来化解,直到姑娘软在他怀里,他才微微松口,恋恋不舍地在她唇边浅啜着。
丁娴喘了一阵,推他,“你松开。”
“不。”
男人还在她嘴角轻啄着,丁娴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松开!”
时易趁机又亲了下,揉揉她脑袋,不逗她了。
丁娴拉着被子坐起来,身子微微往后躺着,不让被子掉下去,她拿过内衣套上,双手背过去扣扣子。
时易手枕在脑后,直直地盯着她瞧,见小姑娘穿个内衣都要躲在被子里,伸手过去,直接扯下来,“遮什么,都摸过多少回了。”
“你——”
见男人直直地盯着她瞧,丁娴脸就有些红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手就伸过来,她腾出一手,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开,背过身去。
内衣扣子在跟她作对似的,扣了半天也没扣上,手都举酸了,她看了眼时易,只好求助,“帮我扣一下。”
时易挑了挑眉,语气漫不经心地:“我手疼。”
“……”
丁娴又扣了两下,还是没扣上,手臂实在酸得厉害,她有些无奈,挪了下身子,靠近他,“你解开的,你负责扣上。”
末了,又柔声补一句,“时易哥哥~”
时易没忍住笑,姑娘脊背光滑,上面密密麻麻的紫红痕迹,他盯着看了几秒,伸手过去,拉住两边带子,轻而易举扣好,“我扣上的,晚上是不是也由我解开。”
“禁欲,清冷。”丁娴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嘲讽道,“时易哥哥,你人设彻底崩了。”
时易嗤了一声,“那是你们以为,我可没说过我禁欲。”
对自己心爱的姑娘,但凡是个男人,都有那方面的想法,谁不想跟自己心爱的人肌肤之亲?除非真有问题。
“可你也适当节制一点吧……”丁娴下床,从衣柜里拿了件毛衣往身上套,念念叨叨地,“害我这么晚起,还被伯母看到,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了。”
真是有够尴尬的。
“我昨晚已经很节制了。”时易盯着姑娘白皙的大腿,嗓子有些干,“要不节制,你今天都下不来床。”
“……”
丁娴无语,这人说话真是越来越没个正行,她懒得理。
时易吧,平常穿上衣服一本正经,该干正事干正事,在自个儿姑娘面前,尤其是脱了衣服,说话都不自觉地染上那么点颜色,把姑娘逗得脸蛋儿通红,倒成了他的乐趣。
要说人清冷其实也还清冷,没变,在外头仍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能跟你沉默到天黑,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他一句话就能终结话题,还特别注意,就怕姑娘知道了心生醋意,跟他较劲儿。
别看丁娴柔柔弱弱,娇娇软软的,生起气来,真挺磨人,时易每次哄来哄去就那么两句,还带重复的。
看来,哄姑娘这本领,他还得跟沈彦取取经。
见姑娘不吱声,时易又看她两眼,说道:“你体力不太行,以后跟着我一起晨跑。”
“我才不。”
这大冬天的,早上五六点起来晨跑,怕是要她的命,再说,这人让她锻炼体力的企图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