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亲眼见过，还将那柳树炼化了。
后者只剩下树根，树干都没了，所以他笃定，如今的神树氏中，绝对没谁真见过神树的真实样子。
“这……”
符女娇愣住。
她发现，的确没听说过谁亲眼见过神树。
“只有你，如今是亲眼见过了。”
道胎分身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是宁愿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古籍记载和市井传言，还是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可……可这也不能证明眼前之树，就是神树。”
符女娇道。
“这很容易证明。”
道胎分身道：“若眼前之树，就是神树，那你就相当于是她的子民。
你向它祈祷，看看能否得到回应。”
“好。”
符女娇发现这的确是个最直接的证明办法。
“神树神树。”
符女娇当即道：“我乃神树氏子民符女娇，若您是我神树氏的神树，请您回应我。”
苏牧本体并没有立即回应她。
“它没有回应我，看它不是神树。”
符女娇道。
“那是你不够虔诚。”
道胎分身道。
符女娇反思了一会，发现自己的确不够虔诚。
当即，她摒除内心杂念，对着银杏巨树跪坐下来，虔诚朝圣。
嗡！
四周空气蓦地波动起来。
一股浓郁生机之力，从银杏古树内释放出来。
然后符女娇身前，凝聚出现了一颗散发着浓浓清香的白色灵果。
符女娇呆若木鸡。
她只是抱着尝试也没什么损失的心态试一试，没想到这银杏巨树真的回应她了。
而且眼前这“神果”，只感知气息就知道是了不得的东西。
“这……这真是我神树氏的神树。”
符女娇激动起来。
她觉得，相比这一颗神树，这件事更重要。
他们神树氏为何会这么弱？
就是因为，神树氏的图腾在上古之时就不再显圣。
如果神树重新显圣，那神树氏迟早会崛起。
接着，符女娇咽了口唾沫，将银杏灵果捧在手中，一点点的吃掉。
精纯生命力涌入体内，修复符女娇的伤势，还让她进入一种类似顿悟的状态。
嗡！
下一刻，符女娇竟修为突破，晋升到五阶上品
这很正常。
随着苏牧修为提升，银杏灵果的功效也越来越强。
与此同时，苏牧以窥心之术配合生命锚印，读取到了符女娇的很多想法。
天渊世界，与玄天世界不同。
这里的社会结构，是以氏族部落制为主体。
各大氏族部落信仰图腾。
而图腾就是一位位的神灵。
神灵不同于妖。
妖也是需要自己修炼。
神灵则是通过吸纳信仰之力提升自我。
然后实力强大之后，又可以反哺自己的信徒。
苏牧觉得，这个世界简直就是他的乐园，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要知道，他在玄天世界那可是被视为妖魔，人族对他是喊打喊杀。
后面人族对他改观，那也是他杀出来的威名。
而即便这样，各方势力对他依旧抵触。
他的势力范围，至今都还被人族称为“禁区”。
在这天渊世界就不同了。
只要他以神灵之名发展，那么不仅不会被排斥，还会被信仰和崇敬。
“符女娇。”
与此同时，沉浸在修为提升的符女娇，听到了一道威严之音。
“神树大人。”
符女娇精神一震。
“你是我苏醒之后，遇到的第一个子民。”
苏牧道：“这是你我的缘分，你可愿做我的使者？”
“愿意，我愿意。”
符女娇激动道。
“做我的使者，你还太弱了。”
苏牧道。
符女娇先前还觉得自己颇为强大，听到这话如同被冷水浇灌。
原来在神树大人眼里，她还是一只弱鸡。
神树大人的用词，都不是你很弱，而是你太弱！
这说明她对神树大人来说，已弱到不堪入目的程度。
霎时符女娇就脸庞涨红，羞愧得脚趾都快要将地面抠出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