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着实不错,二人也应该是两情相悦才对。
方拭非不过是开了下头,这群人就自顾着开心聊下去了。他们也没想到原来众人都有类似的想法,还知道的不少。
哎呀,这一核对,聊得可实在太开心了。
“这一波三折的,是否与八字相关啊?”
“没有,叶郎中那面相,一看就知道不是和尚命,怎会无子无孙?只是还没碰到合适的人罢了。”
方拭非觉得叶书良父母听着太过强势,问道:“叶郎中父亲现在何处任职?”
“他是大理寺的官员。”
“大理寺?”方拭非惊道,“那叶郎中怎么跳到户部来了?”
严主事笑道:“户部是叶郎中自己考进来的。也是王尚书亲自带着人过来敲打提点过的。还不到三年,就从主事,升到了郎中。不过,你跟他可不一样,陛下看好他呢。”
方拭非若有所思地点头。乍一转身,就发现窗口外边投下黑乎乎的一片,似乎有人在偷听。
方拭非吓了一跳,过去打开窗子,发现是林行远幽怨贴在窗口。见她靠近,满脸谴责。
怎么能把他一个人关在外面?!太过分了!
方拭非连忙道歉,去把门和窗户都开,这事也到此作罢。众人收声,不再聊了。
“你们金部官员……”林行远嫉妒道,“也挺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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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天气晴朗。
顾琰身体好转,来了户部。从王尚书那里走出来后,便又立即叫了叶书良过去。
顾琰单刀直入说:“我已向陛下请示,择日前往荆州一趟。暂摄监察御史,主行财政监督一职。你跟我去一道去吗?”
叶书良惊道:“你要亲自去?这舟车劳顿的,何必亲自去?不用急,我带着方拭非去就可以了,你得留在京中处理户部的政务啊。”
顾琰:“你确定那群人是去了荆州?”
叶书良:“据回报是如此,那群人已经在那边呆了半个月了也未离开。”
“那就是了。”顾琰说,“此事交予别人,我总归是不放心,毕竟与五弟有关,我不能见他出事。何况荆州那里,你跟那谁去,哪能压得住那帮牛鬼蛇神?”
叶书良倒不急着反驳,而是顺着他的话思考其中是否可行。
顾琰道:“反正户部两位侍郎历来都是形同虚设,王尚书应该已经习惯。我会将要处理的公文都递给王尚书,下边的杂事,就暂时要麻烦你多劳心了……”
叶书良思索片刻,点头道:“也可。但你记得要多带几个随行的侍卫,以免遇到危险。”
“谁要来杀我?”顾琰不屑说,“我死在哪个地方,都是一个麻烦。赔上大好前途来杀一个短命鬼,太不值当了。”
叶书良叹道:“别这样说。”
顾琰并不在意。
他说:“王尚书倒是让我多带一个人去。说应该是能保证我安全的。”
叶郎中:“谁?”
顾琰:“前些日子尚书不是说过,少将军回来了吗?”
“哦……”叶书良若有所思道,“是。那这样的确是好多了。”
顾琰:“王尚书还让我带着你说的那谁去,既然如此,就开始准备吧。你可以谴人过去通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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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声远不过是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就发现桌上多了一堆东西。他扫了眼扉页,顿时觉得眼睛发疼,说:“这叠东西看着还挺别致。”
这显然就是堆叠未处理完的公务。而且还攒了很久了。
“是。”旁边的官员幸灾乐祸道,“顾侍郎送给您的,说希望您喜欢。”
“哦。”王声远淡定拿起册子。下一刻脸色变得狰狞,高举过头,愤怒地要把书砸到地上。
官员连忙拦道:“别丢!别迁怒王尚书。你丢了,最后还是要捡起来的!”
王声远气笑道:“你们这些人,就知道气我!户部尚书只有一个人!气死我就没了!”
他这边刚劝下,讨人厌的李恪守又冲了过来。进来就申诉道:“王尚书,你行事当公道啊。”
王声远正一肚子火呢,闷声闷气道:“怎么?”
李恪守心中不平:“那方拭非明明点卯不到,也未告假,怎么就不纠了?”
王声远先是不悦。
怎么他一户部侍郎,竟然去盯着一主事找茬,成何体统?李恪守这心眼能不能大一点?
瞧瞧他都快忙成什么样了,还拿这种无所谓的事情烦他,实在是不公平!
王声远坏脑筋一转,笑眯眯地抬起头,说道:“李侍郎啊,何必为了这等小事动怒?我有一样别致的礼物要送给你,保准你说不话来。”
李恪守起了层鸡皮疙瘩,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王声远道:“你先回去,回去等吧。我这就找人给你送去。”
李恪守:“那方拭非……”
“我记住了,下次罚他。”王声远推着他出去,嘴里说道:“别致的好东西啊……”
李恪守被他赶回去,王声远立马挥袖,示意下官把整理到出来的,不算紧要的公文都给李恪守搬过去,然后高高兴兴地锁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