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家曲菲喊姑,姑父和他们的一个儿子,儿媳妇,一个女儿,还有那一家喊叔的一家三口,村里的村长,支书,还有曲菲父亲喊三叔的一个老者,也过来凑热闹。
赵长安就把车子钥匙交给曲菲喊姑的儿子,给他说了一下车子的后备箱怎么开,让他抱一箱酒过来,拿一条烟。
他姑父说屋里有散酒,不过被她姑瞪了一眼:“你那酒能让小赵喝?”
说得她姑父讪讪的笑。
除了曲菲这个客人,别的女人和小孩都没有上桌,赵长安坚持不坐在主座,不过曲菲说这是规矩,你不坐就没法坐了,只好坐下来。
赵长安说开车了不喝酒,不过曲菲说她开车,让赵长安陪一点,在座的立刻就确定了眼前这个小赵,应该就是曲菲的对象。
——
关押孟焕霞的大牢距离曲笃行这个村子并不是很远,大约五六十公里的路程。
赵长安懒得进去,就让曲菲把车子停在路边,他打了一个电话,让曲菲自己过去。
然后打开车窗,坐在副驾驶继续睡。
睡了快半个小时,还不见曲菲出来,赵长安就有点厌烦的慌,下车点了一支烟。
站在金色秋阳的凉爽的秋天里,看着大雁南飞,长空寂寥。
说实话,以着他对金飞跃和小渔的了解,他俩应该不是这么自尊自傲的人。
正常的理解,他俩的电话早就应该打过来了,而不是拖了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事有反常必有妖,只是赵长安目前还是搞不懂这个妖究竟是什么。
所以他这边只能选择,循序渐进的推进。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小渔的电话。
“等你这个电话可真难,怎么这时候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你老公呢?”
赵长安话里面不无埋怨。
“他还在生你的闷气呢~”
小渔的声音柔柔的带着蛊惑:“这几天天干地燥的,皮肤也发干,人家痒了,你给我配点纯天然的药膏止痒。”
说得赵长安都没脾气:“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我现在所代表的立场,和你们是对立面。”
“这和我痒不痒,配药膏,又有啥关系?”
小渔的声音在那边依然是柔柔的:“说白了都是钱闹的,我又不想多有钱,我只喜欢蓝天白云大海自由自在的享受激情和爱。”
“你说的轻巧,这些都需要钱来支撑。”
“今天我婆婆和小姨已经请了律师,也报案说我公公婚内出轨,要起诉他要求判决他净身出户。”
小渔在那边说道:“你说我婆婆会不会赢?”
“赢了以后呢,怎么分赃?”
这一点,一直都是赵长安心里面的疑问,而且也是他认为的最有可能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