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再多也没用了,魏景急问“那磕碰了呢会如何可会有性命之忧”
咬牙问出最后一句时,他面上的焦躁已无法掩饰,颜明眉心紧蹙“不知,具体要看磕碰情况。”
他倒很能理解魏景的焦惧,第一时间探头看邵箐脸色,接着又补充一句“她无性命之碍。”
魏景重重喘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最害怕的事情不会发生了,他冰凉的手足好歹恢复好些温度,后脊沁凉,汗湿重衫,他不禁闭了闭眼。
心好歹放下一些,但焦急依旧,性命无忧,只妻子这头疾不知如何了
一行人疾奔入了正房,魏景将邵箐小心放下,颜明立即坐下凝神听脉。
他这脉听得真有些久,左手切完又换右手,神色渐凝重,让魏景刚略放下的心重新提到半空。
“存山,如何了”
室内落针可闻,久久,见颜明收回手,魏景急问。
颜明却缓摇了摇头,没说话,又伸手去翻邵箐的眼皮子,并细细触摸她鬓角几个穴位。
他最后说“需待她醒了看过才能确定。”
怎么回事
魏景不安,但颜明没再多说。
他很快就知道,为何需妻子醒后才能确定病症。
邵箐感觉自己就是晕眩了一会,也没多久,恢复知觉后她第一时间感受腰腹。
一切如常,不疼不痒。
她正大喜,忽耳边传来一个低低的男音。
低沉,醇厚,微微带些疲惫后的沙哑,却异常熟悉,正是她日日记挂的郎君,魏景。
邵箐大喜过望,睁眼手一撑床就坐起。
“夫君”
魏景几乎是下一息就来到床边,熟悉的双臂半扶半拥着她,他关切问“阿箐,你磕着头了,可有何处不适”
不适
有的,有点晕晕的,但不严重,听他声音强自压抑焦急,她忙安慰道“没呢,就有些许晕眩,没事的。”
邵箐精神不错,脸上苍白也褪了,笑语晏晏,看着一切如常,魏景绷紧了小半天的心弦陡然一松。
他露出笑意,刚想说那就好,谁知这时,妻子却抬眼看他,奇问。
“夫君,怎地不点灯”
作者有话要说 阿秀是顶着锅盖来的,宝宝们,我们明天见了 qaq
另外还要感谢前天昨天给文文投雷的宝宝呢,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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