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 就回了维也纳。
庄园的房间里没有监控,其他地方的监控白问霖都调来看了,他看见视频里, 自己的副人格像只跟着主人的小狗, 默默地抓着元霄的衣角跟着他走, 元霄发现了, 便回过头去, 把手伸给他。
据庄园里打扫的佣人所说, 在房间里发现了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
白问霖气得胸闷。
这两个人的相处,似乎并没有因为时光的变迁而发生变化。元霄依然是那么地宠爱阿尔, 和他亲昵, 他们之间的那种毫无隔阂的氛围,跳出了屏幕来。
快进看完了, 白问霖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不明白,为什么元霄对待阿尔一如往昔,可对待他,却有那么厚的一层隔阂。
又是几天的排练, 一月一号早上起来,元霄一下发现了白问霖的不对劲。
因为他这两天没有和白问霖睡在一张床上,元霄始终觉得有些不太合适,所以元霄睡在楼上, 白问霖睡楼下。至于现在这个忽然出现在他床上的男人, 对方睁着一双清澈的蓝眼睛看着自己,和他睡在一张枕头上。
元霄盯着他看了几秒“崽崽”
阿尔配合地贴过去抱他。
元霄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麻烦大了”他根本没想过, 阿尔居然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忽然醒来
“不是几个月醒一次的吗怎么忽然这么频繁了。”元霄慌了神,现在是凌晨六点,他们八点要赶到音乐厅,上午十一点就会观众入场。
这么几个小时时间,如果一直是阿尔这个人格怎么办
元霄毫无头绪,赶紧把床上的阿尔弄起来,给他拿衣服。一打开衣帽间更是茫然,全是看起来几乎差不多的西装,有黑色、鼠灰色、藏蓝色分门别类地放置在一起,如同一整个定制西装店。
他知道这种场合,得穿最正式的礼服,可什么才是最正式的元霄分不清楚,在他眼里,西装大多都一个模样。
“阿尔、阿尔,”元霄慌张地叫他,“你知不知道要穿哪一件”
元霄回头,看见阿尔上身赤`裸着,神态茫然地坐在床上。
看他那副模样,元霄就知道他肯定什么都不懂。元霄没辙,拍了张衣柜的照片发给菲利普“他今天要穿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