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奇怪,温公子这么做肯定有这样做的理由。”沐青苓向来看不上这个妹妹,听到她开口习惯性驳斥。
谁知李景承赞同的附和“确实奇怪,若是住一位女子更好。”
沐青苓的脸色青白交加,忍不住瞪了沐青慈一眼。
沐青慈“”
李景承说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一脸诡异的看着温庭洲,对上温庭洲似笑非笑的警告眼神,识趣的没有吱声,心里却撇了撇嘴。
啧,子润真是深藏不露。
“我觉得挺好的。”阮溪非常喜欢两只可爱的金猪和兔子。
若是阁楼里住了个木偶美人,反而容易引人遐思,温庭洲考虑的挺周到的。
阮溪默默在心里给他点了赞。
这个时候的阮溪还不知温庭洲这只腹黑大灰狼雕这两只动物的真正用意。
温庭洲嘴角噙着温润笑容。
李景承瞅了一眼毫无所觉一脸欢喜的阮四小姐,默默腹诽子润心机深。
张氏看过了温公子送四娘的惊喜,颇为识趣的笑着道。
“温公子有心了,连我看了这座精致的小阁楼都忍不住想据为己有,四娘真是好福气。”
“想来你们也有些话儿要说,我就不将你们俩拘在这儿了,四娘,你带温公子去澄心园,好生招待温公子,万不可慢待了温公子,知道吗”
阮溪点头应了一声。
“女儿明白,请母亲放心。”
温公子朝张氏微微颔首感谢。
张氏摆了摆手笑着看他们带着那座重新盖上红布的小阁楼离开花厅,李景承见状,朝张氏拱手告辞,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阮余文“”
沐青慈无语的看了一眼急匆匆追上去的李公子,她才不会像李公子这么没眼色打扰别人谈恋爱,还是去看望将自己折腾断腿的阮三娘吧。
沐青苓暗暗松了口气,终于不用面对他们了。
她连忙打着探望阮三娘的借口离开了正院。
只是后头的沐青慈发现沐青苓离开的背影透着一丝狼狈。
澄心园
温庭洲让护卫将小阁楼放置在厅里的大桌上,回头瞪了下没眼色跟来的李景承一眼。
李景承一脸笑嘻嘻。
素玉素珠以及杨妈妈和听到动静过来的林妈妈全都将目光集中在精美的小阁楼上。
林妈妈看到两只动物后,意味深长瞅了温公子一眼。
温庭洲假装没有看到林妈妈的眼神,他含笑瞅着阮溪,卖了个关子。
“阮阮,这小阁楼还有另外一个大惊喜。”
阮溪脑洞大开“什么大惊喜,难道有什么神奇的机关吗”
李景承竖起耳朵,觉得自己跟过来是正确的决定。
温庭洲笑着点头,“没错。”阮溪这下更好奇了,忍不住开始东摸摸西摸摸小阁楼寻找机关。
李景承也不甘落后。
小阁楼经过细致的打磨和包浆,表面非常光滑,摸上去非常舒服。
阮溪爱不释手的摸了摸里面的两只小动物,眼睛不停的扫视整个小阁楼,陷入了沉思。
机关到底在哪里
素玉素珠林妈妈杨妈妈四人也忍不住盯着小阁楼看能不能找出机关。
温庭洲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喝茶。
一刻钟后,李景承放弃了,他直接坐在温庭洲面前。
“子润,快说说你弄的机关在哪里。”
阮溪也一脸期待的瞅着温庭洲。
温庭洲也没有再卖关子,他放下茶盏,迈步走到阮溪身边,朝她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阮阮,看好了。”
温庭洲的手移到小阁楼的底座左下角按了一下,突然弹出四个小木条,显然这小木条就是机关了,温庭洲拉动了一下第一根小木条机关。
底座咔擦咔擦响了起来。
阁楼里的金猪突然人性化的动了起来颇为可爱的做着各种动作。
屋子里的人目瞪口呆。
阮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思议。
“好神奇”
“小姐您看这只金猪是不是在练功”素玉惊呼一声。
这话一出,众人觉得还真是这样。
李景承第一眼就看出了那只金猪在练功,此时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温庭洲俯首凑到阮溪脸颊旁,清朗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笑意。
“阮阮,喜欢这个大惊喜吗”
阮溪连连点头,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那只耍武功的金猪“喜欢,太喜欢了。”
温庭洲低低一笑,心情颇为愉悦。
这时,金猪耍完武功,温庭洲又拉了一下第二根小木条,小阁楼底座一阵细碎的声音响起,白兔子动了,它竟然绕着金猪跳起了舞
阮溪等人再次目瞪口呆。
兔子跳完舞后就蹲在金猪面前不动了,阮溪迫不及待拉了第三根小木条。
金猪动了,它竟然用两只前蹄抱住了白兔。
李景承“”
他瞄了一派如玉君子模样的温庭洲一眼,啧啧了几声。
真是人不可貌相。
阮溪噗嗤一声笑了,打趣道“猪和兔子竟然相亲相爱了,庭洲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不是明摆着吗”温庭洲眼里满是笑意,意味深长道。
阮溪无语的看了温庭洲一眼,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温庭洲微微勾起唇角。
林妈妈看了一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四小姐,嘴角抽了抽。
她瞥了一眼杨妈妈,见她一脸了然的神色,便知她猜出来了。
“庭洲大哥,这最后一个机关会演示什么,不会是猪和白兔拜堂吧”阮溪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她对小阁楼的机关更感兴趣,再一次脑洞大开。
素玉和素珠双眼一亮。
小姐说的有可能。
“我觉得很大可能是金猪和白兔入洞房,哈哈哈”
李景承看阮四小姐兴致勃勃的样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开着玩笑。
阮溪“”
很好,李景承的脑洞竟然比她大,不过她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小。
庭洲大哥肯定不会这么做。
温庭洲淡淡瞥了李景承一眼,不疾不徐道“最后一个机关是复原。”
李景承眼里闪过一抹失望,啧了一声。
“真怂”
阮溪“”
温庭洲“”
好想拍死李景承
李景承突然拍了下脑门,故作惊讶的冒出一句。
“哎呀,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子润你是亥年出生的吧,阮四小姐呢,你的出生年是卯年吗”
这话一出,屋子里瞬间一静。
阮溪的目光不自觉看向阁楼里相拥的猪兔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瞬间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