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周姨。”
沈听榆安抚了一句就看向保镖们。
为首的人跪了下来,满脸自责,“夫人对不起,是我们保护不周。”
沈听榆赶紧将他扶起,“没有,你们做得很好,阿渊一天没出来,就一天不能将人放进去,不管是谁都不能,知道了吗?”
保镖有些意外,“夫人,你也猜到他们的目的了?”
“嗯。”
周姨扶着沈听榆进去。
她哭着问:“夫人,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说?你和先生的关系明明”
“周姨,你也觉得阿渊很在意我吧?”
“那是自然。”周姨毫不犹豫地回答,她从未见先生对谁这么在意过。
沈听榆:“那你觉得如果让阿渊的仇人知道我的存在,会怎么样?”
周姨只沉思了一会儿,瞳孔就放大了。
她懊恼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呀,我这笨脑子,夫人,我全都明白了。”
沈听榆苦涩地勾唇,“是啊,我也全都明白了。”
明白他为什么占有欲那么强,却还主动提出隐婚。
阿渊,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故事?
在那段你不肯向我提及的过往里,你是不是受了很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