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触碰间,她的吻绵长细腻。
靳泊谦感受着狂跳的心脏,热烈急切的回应着她。
两人灼热的呼吸纠缠出极其暧昧的气氛。
一吻结束,祝京棠感受到耳尖微微发烫。
没去看男人的神色,又拿起剪刀将他左手臂上的绷带剪开,重复着刚刚上药的动作,一脸认真的帮他喷药。
靳泊谦还在回味着刚刚那个吻。
算是回答吗?
是也很想他的意思吗?
日思夜想的人此刻近在咫尺,低头就能吻到她的脸颊。
靳泊谦凝望着她,故意垂下脑袋,贴着她的侧脸蹭着,气息轻吐在她耳廓,语气雀跃,
“京宝也很想我。”
祝京棠懒得搭理他,将新绷带缠上,又给他打了个蝴蝶结,“去把碗洗了。”
见她转身要走,靳泊谦连忙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入怀中,“想我为什么不直说?”
祝京棠脸上带着浅笑,“要是再让我看到绷带上有血渗出来,信不信我弄死你。”
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给人处理伤口。
靳泊谦勾起一抹笑,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才将人放开,“我去洗碗。”
祝京棠将药箱放回原处,又回了主卧准备去洗漱。
这时手机响了,来电是阿山。
她把手机放在盥洗池旁,将免提打开,拿出卸妆油倒在手心,“什么事?”
“大小姐,白曼秀(枭珏母亲)在四处打听您的行程。”
祝京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仔仔细细在脸上按揉着,“枭家要没了?”
“可能真的快了。前段时间孟行简和枭珏去比了赛车,枭珏的车掉下海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枭永武(枭泰佑父亲)和枭文甫(枭珏父亲)被抓进去了,枭泰佑目前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现在枭氏和枭家都是一团乱。”
祝京棠往脸上泼了泼水,“孟行简是不是准备接手枭氏了?”
“目前没有听到动静。”阿山沉吟了一会儿,“白曼秀在祝先生那碰壁了,估计现在是想找您帮忙。”
祝京棠轻嗤了声,“我爹地都不搭理她,她还寄希望在我身上,真搞笑。”
她抽出张洗脸巾擦了擦脸,“等枭宅能法拍了就拍下来,该拆的就拆,该推平的就推平,雪妮需要一个能撒泼的地方。”
阿山在那头笑出了声,“好的大小姐。那白曼秀那边?”
“别管,也不用特意隐瞒我的行踪。”
“好的。”
祝京棠刚想挂断电话,又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枭珏死了吗?”
阿山看着传过来的枭珏病房里的视频,迟疑开口,“还在昏迷,应该可能或许,死不了吧……”
“啧。”祝京棠有些惋惜,“昏迷啊……真是便宜他了。”
他真该陪着他哥和他爸去踩一辈子缝纫机。
靳泊谦此时靠在门口处盯着她看,笑意温存。
祝京棠将他推了出去,“你和孟行简达成了什么合作?”
靳泊谦指了指主卧的床,十分泰然地拉开床上的被子躺了上去,抬手拍了拍自己右边的位置,“等你。”
祝京棠“唰”的一下将浴室门拉上。
靳泊谦注视了一会儿浴室的方向,将手机拿了出来,上面是大木的消息——
【枭泰佑果然在港城留了人想对嫂子下手,不过已经被我们的人抓捕了。】
靳泊谦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着,【枭文甫的书房有一间密室,枭家祠堂下有一个地下室,里面的东西别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