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泽脸上还挂着一分挑衅,“祝京棠,你不过就是会投胎,高贵什么啊?”
阿山将那块祝京棠擦过手的手帕,团成一团使劲往叶世泽嘴里塞,随后照着他的侧脸直接来了一拳。
叶世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拳砸趴到地上,嘴角渗出血渍,原本塞在嘴里的手帕也被打飞了。
他“呸”了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混着一颗牙在里头。
结结实实的一拳,直接将叶世泽的牙齿都打掉一颗。
阿山抬起脚,鞋头抵在叶世泽已经红肿的侧脸上,“收好你的眼神,下次再让我发现,就不是掉牙齿这么简单的事了。”
祝京棠捧着椰汁,咬着吸管吸了一口,“你不是第一个夸我会投胎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不过,我觉得你们说得没错。你还想继续说点什么来抨击我吗?”
见叶世泽不说话,祝京棠也没了兴致。
顶着快四十度的高温在户外溜达了两天,要不是想知道叶世泽到底为什么想要对她下手,她早就不陪着玩了。
“绑走。”
芜省。
靳泊谦一整套黑色冲锋衣穿搭,脚踩黑色马丁靴从黑色大g上长腿一迈下了车,反手关上了车门。
大木紧跟在他身后,“嫂子知道你出来一趟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吗?”
他悄咪咪地拿出手机拍了个靳泊谦的背影,从微信列表里翻出一个联系人发了过去。
靳泊谦脚步不停,“一身黑也算花枝招展吗?你眼睛色盲这么严重怎么通过考核的?”
大木在他身后走着,始终慢靳泊谦几步,突然跟抽了风一样,脸上五官乱飞,挤眉弄眼的咧嘴做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