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深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快,两人扭打在一起。
办公室内的家具,灯具,电脑都被破坏的干净。
两人谁都不让谁,和傅宴辞比起来,顾言深这些天来确确实实是累的体力不支。
更是显得狼狈的多。
“顾言深,你不是心心念念在等着她吗?现在她真的回来了,你他妈的对她做了什么?”傅宴辞在质问顾言深。
顾言深没应声。
“呵,你做不到对她好,为什么要强留她在身边?现在把她弄成这种样子?你难道不清楚她多在意当年的孩子吗?结果呢?你做什么,用孩子威胁她。你到底是爱她,还是单纯喜欢折磨她,利用她?”傅宴辞一句句的怒吼,冲着顾言深去。
顾言深站在原地,意外的依旧没回应。
因为对傅宴辞的话,顾言深完全无法反驳。
傅宴辞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都说的清清楚楚:“顾言深,这一次我不可能再把她让给你。而属于我的,我也会问你要回来。”
这话直截了当,甚至看着顾言深的表情都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而后,傅宴辞转身就朝着休息室外走去,休息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
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安安静静。
就连顾言深都没吭声。
纪臣岘安静了片刻:“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了。”
傅宴辞这四年很安静,安静的就好似不存在一样,但是这不意味着傅宴辞放弃了。
这四年里,韬光养晦,足够让傅宴辞给顾言深致命的一击。
何况,顾展铭离世之前,也顾及到了傅宴辞是顾家的孩子,所以还是留了余地。
某种意义上说,傅宴辞也有顾家的股权。
只要顾言深除问题,那么傅宴辞就是第二个顺位继承人。
而傅宴辞太笃定了,笃定的让人想不明白他到底会做什么。
倒是顾言深很安静,低敛下眉眼,没人知道顾言深在想什么。
“你没想法吗?”纪臣岘问着顾言深。
顾言深看了一眼,倒是没说话。
不是没想法,而是现在毕竟静观其变,何况,现在一件事接一件事,他确确实实没时间也没精力分散注意力去关注傅宴辞的事情。
许久,顾言深才淡淡开口:“静观其变。”
纪臣岘点点头,说不上来为什么,纪臣岘总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并没这么简单。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确确实实不好说什么。
很快,外面的护士就已经推门而入。
护士的声音显得急促的多:“顾教授,不好了,心暖的情况的又开始不稳定,您赶紧过去看看。另外,伤口也有点出血。”
顾言深顾不得休息,头也不回的就朝着icu的方向走去。
休息室内安静了下来,而瑞金医院的气氛始终很紧绷。
……
彼时,首都。
姜宁睡了很长的时间都没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