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陈冰的ak,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这条绿色的蛇,因为吃的太饱,动作迟缓。我抡起枪托,用力往蛇脑袋上猛砸。
没几下,就把正在回味美味的蛇,给砸死了。
我喘着粗气,退到陈冰身边,和刘冬合力,把她弄到床上。伸手一摸,陈冰的脑袋热得烫人。
我赶紧在避难所里翻找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常规感冒药。
可是,我翻遍了避难所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半片药。
只找到一口生了锈的铁锅,在墙角立着。
我拿出铁锅,来到避难所外,借着雨水不停刷洗。洗掉了锈迹,又接了一些雨水。
好在避难所里有些干柴,刘冬甩了甩他那只被水淹过的打火机,点了十几下才点着火,架起火堆。
给陈冰烧点热水喝,希望她能发发汗。
我扯掉陈冰身上湿透的外衣,架在火堆旁烤衣服。
刘冬也脱得剩下裤衩,开始烤衣服。
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也都不讲究那些男女大防的事儿了。
刘冬在火堆旁负责看水,烤衣服。
我穿着内衣,蹲在避难所门口,拿着刘冬的匕首处理蛇。
我心里挺抵触蛇的,不会弄。
但现在是野外求生,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不会也得逼着自己去弄。
指望刘冬,那是指望不上的!
我抿着嘴,划开了蛇的肚子。
开膛破肚后,里面还有四只没有消化完的小雏鸟。
看来这只蛇,是把小鸟窝给端了。
幸好是小雏鸟,要是它把耗子窝给端了,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吃蛇了。
我好不容易把蛇的内脏清理干净,又用雨水简单洗了洗,用匕首把蛇切成几段,串在树枝上,进屋开始烤蛇。
刘冬告诉我,陈冰喝了热水后,看起来的状态好了一些,现在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把烤好的蛇肉,留出陈冰的分量,大部分给刘冬。我俩蹲在火堆旁,开始啃蛇。
可能这几天逃亡,我们都没有吃过热乎的东西。而且,在园区里我也一直不敢吃荤腥。突然觉得,这烤蛇肉就是人间美味。香的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虽然一条蛇不够我们三人果腹,但至少肚子里有点底儿了。
刘冬这家伙是个吃了就睡的主儿,他吧唧完蛇肉,找了个地方,倒地就睡。
我也很累,本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回复一下体力。
没想到,刚躺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闭眼睛,就听到外面响起了枪声。
嗒嗒嗒……嗒嗒嗒……
连续不断的枪声,吓得我立马精神。
刘冬也睡眼朦胧地,坐了起来。
就连生病的陈冰,也被越来越近的枪声惊醒。她爬起来,本能地去抓立在床头的ak。
我们三个慢慢支起避难所的小窗户,齐齐探头往外看去,同时惊呼。
“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