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个人吧”
天色渐渐转凉凄冷的树下孤独萧瑟地站了个人一动不动地仰头望着关雎宫的屋檐像是入定的圣僧又像是千年石化的雕塑。
“咦”庄妃眼尖终于认了出来“是他睿亲王”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号啕大哭从关雎宫内传了出来。
皇后和庄妃二人俱是一震面色惨白地互望了一眼。
“皇上他”
“疯了”
崇德六年九月十八凌晨关雎宫宸妃薨逝大清皇帝伤心欲绝痛哭不止完全失去了一个帝皇该有的仪态。
众臣唯恐皇太极身体受损屡屡劝导。
“皇上以万乘之尊为中外之所仰赖臣民之所归依。今皇上过分悲痛大小臣工不能自安。切思:夫妇人伦之大道皇上眷爱情困难已。但以臣等愚见皇上于情宣哀于理未免太过况天佑皇上底定天下抚育兆民皇上一身关系重大。今天威所临功成大捷松山、杏山、锦州克取在指颐间。此正我国兴隆重明国败坏之时皇上直体天意自保圣躬可为率不可自爱皇上应以江山社稷为重宜以理抑情”都察院参政祖可法、张存仁一番话让歇斯底里哭至哑声的皇太极终于收了哭声。
正当众人暗暗松了口气时皇太极忽然带着悲凉的哭腔大笑起来形同疯癫。
“江山美人江山美人”他喃喃自语坐在宸妃梓棺前手抚冰冷的棺面泪水汹涌而出。
往事历历在目她的一颦一笑是那么深刻地印在脑海里如何轻易抹杀得去
“皇太极江山和美人对你而言孰轻孰重”
“江山美人孰轻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