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智脑“你的谎言让他们信服了看来古人类的想法确实比较符合古人类的思维,以后你的谎言可以参考别人的想法进行编造。”
李垚也第一次认可了肖越这个朋友的作用。
恋爱智脑“检测到你的情绪波动看来你已经感受到了友谊的美好,今后可以继续发展多名朋友进行更深的友谊体验。”
李垚没那么烦就行。
“你先下去吧。”镇南候对李垚说。
李垚倒没有一定要留下,反正已经过了手瘾,立即听话地转身走了,快得让一旁候着的管事都流下冷汗。
管事想,这李垚果然傻,这下去了也不说“多谢侯爷”,直接无礼地走了,幸好侯爷不计较。
镇南候暂时对李垚的怀疑消除了,虽然还有很多疑点,但是目前留他在这也无用,暗中派着暗卫监视他,谅他也翻不出这里。
大夫们已拿来了止泻散,让他服下,但是下腹还是隐隐作痛,他不由看向了已经被包扎好伤口但是还没醒来的于守丞。
这人倒是个麻烦。
那些舞女也是他带来的,在没查清到底谁是主使之前,这人还是个祸根。
镇南候下令“将这人搬回房间,好生侍候着,若让他出了房门,唯你们是问”
“是”众侍卫上前小心地抬走于守丞。
待这一切处理好后,冷静自若下着命令的镇南候又起身出去,廉将军连忙起身追问“侯爷这是去哪”
镇南候脸色铁青,只从牙缝里挤出两字。
“茅厕”
廉将军立即噤声了。
夜里,将军府侍卫士兵重重,将整个将军府包绕得密不透风。
书房的窗纸上还熏着暖黄的灯光,白天里的两个人正在交谈。
“那人扛不住已经招了。”廉将军面色凝重,说“他是塞漠人,他只知道是军师派他们来的。”
此时的镇南候已无了白日里的无力,但是由于腹泻,脸色稍显蜡黄,但目光渐渐聚拢了炯势,说“军师是谁曾听探子回禀有个人正在塞漠出谋划策,但是神秘莫测,探不出身份。”
廉将军摇头,有些遗憾“他并不知道,那个军师从来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向来是斗篷面具,不过据他说听声音估摸是个不过而立的男人。且今次挑选来潜入的人,皆是长得像延庆国的人,还特意训练了其地方口音,并且这一步步皆是他都谋划的。”
“若是如此,此人心思慎密,还熟知翼州的情况,可谓是大患。”继而,镇南候想起管事曾说这人是火头军里过来帮忙,于是问“他是火头军的究竟是如今进来的”
虽然是火头军,但也是他的士兵,居然混进了一个奸细
这些人究竟是如何审核户籍的
廉将军脸色划过一丝不自然,声音低了一些,还是说“他说是送钱和酒给赵骑督,再跟他喝了几顿花酒,就进来了。”
赵骑督
镇南候看向有些不自然的廉将军,问“那似乎是你的外甥。”
廉将军羞愧地点头“是的。”
其实他也很愤怒,平时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好歹没捅出大篓子,这会他是绝对不会心软了
镇南候淡淡地说“你已经懂怎么军法处置了。”
廉将军正色地回道“是,侯爷。”
镇南候皱眉,总觉哪里不对劲,若他们想要攻打翼州,刺杀他们的话,的确会让镇南军元气大伤,但是并不代表镇南军没了。当年塞漠正是从这里被赶出去,还要从这里进来若是他们想要攻打,怎么只出动这么一些人刺杀
廉将军注意到镇南候皱眉,心事重重,问“怎么了侯爷”
“那细作呢现在如何,我去见他。”说着,镇南候便起身。
廉将军却说“那人抵挡不住严刑傍晚暴毙了。”
“暴毙了”镇南候越发皱紧眉头,不过这些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只是他越发觉得蹊跷了。
于是,他想起了刺杀现场突然冒出的李垚,问“那个李垚现在如何了”
房间黑暗的角落传出声音。
“他一直在房间里,坐在床上,似乎在发呆。”
发呆吗
也对,似乎是病过一场。
镇南候沉默,思考片刻,他总觉得李垚身上有很多谜,矫健高超的身手,看透一切的能力,还有那呆呆的样子
“继续监视着,有任何动静都要禀告。”
“是”
镇南候眉头依旧没有松开,看着跳跃的灯火,说“我总觉得有事情会发生。”
“我这就去安排守城墙的士兵再多一层,巡查的士兵时刻禀告动静”
“只能是这样了。”
这厢,李垚新得到了一个独自住的房间,正坐在床头四个时辰了,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让监视他的暗卫都怀疑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李垚他们还是没放弃对我的怀疑。
恋爱智脑“这是正常的。但是作用是有的,你不可以否定你当时谎言的作用。”
李垚不纠结这个这个塞漠要声东击西。
这个成语他在顾闲书的兵法里学到的,那本书还是有点价值的。
恋爱智脑跟着他分析“你这是好奇的前兆。本智脑用数据分析此军师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使用这招,并且会在此次刺杀的短时间内实现。”
李垚我认同你的观点。
恋爱智脑“你要选择去告诉军队的决策者吗”
李垚干脆地不。
他不过是犯人的身份,之前李盛跟他说了,他连士兵都算不上,那么没有义务要禀告。
于是李垚,干脆睡了。
第二天,探子快马加急的文书送到镇南候的手里时,马儿一到便断了气,探子也从马上掉下晕死过去
镇南候连忙拆开文书察看,越看眉头越皱,脸色黑如锅底,身上的气质骇人,隐藏滔天的怒气。
廉将军见镇南候如此愤怒的样子,还是二十多年前塞漠入侵时。
果然,镇南候似要咬碎牙根地说“渭城失守了”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