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对恋爱智脑说给我更新你的词库以及知识量,不然我就卸载你。
恋爱智脑“本智脑随时随刻都在录入新的数据,庞大的知识量无时无刻在扩充,你不可以以无理的理由卸载本智脑。”
李垚根本不讲道理我没有签署相关协议,随时可以以无理卸载你。
恋爱智脑
不过,既然说到了繁殖性行为,李垚也有疑惑,他直接问“这几天你都进行这项性行为,你很享受”
虽然梓亦有些词语听不懂,但是整句话他还是懂了,这么直白的发问,还真让他惊讶。
不过见着李垚很认真地发问着,并无玩笑的意味,梓亦便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将桌上的琴搬到一旁,空出了自己与李垚之间的桌面,将手撑在桌子上靠近李垚,眨着眼,暧昧涌动地说“你没试过真的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梓亦好歹也算是个头牌,勾引人的功夫自然厉害,却不料李垚只静静地看着他,张嘴就说“有人来了。”
梓亦脸上的笑容顿了,门却被打开,他还没来得及叫李垚躲起来,随着门被锁上,声音随即响起。
“梓亦,你别教坏他了。”
一听是齐牧野的声音,梓亦放松下来,脸上又浮现笑容,将刚刚柔软无骨的身子坐正,说“他问了,我自然就言传身教啊。”
齐牧野知道梓亦的性子爱胡闹,不与他多说,转头寻着李垚打算对他进行一番思想教育,这一看便愣了神。
眸子里倒映着李垚的脸蛋,怔怔地看着李垚。
一旁的梓亦笑开了花,道“这一见着就丢了魂,你还敢说我。”
齐牧野回了神,见到李垚黝黑的眸子直视着他,想到他刚刚失礼地盯着对方半天,不自然地转过头,试图转移话题“你怎么突然变白了”
李垚却说“没有突然,是慢慢变白。”突然就是,他一夜就可以变白,但是这几天他是严格按照了恋爱智脑制定的曲线变白,算是慢慢了。
就几天的时间,对谁来说都是突然,更何况前几天李垚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也不晓得。
齐牧野也不跟他争辩,争辩也改变不了李垚的想法,望着李垚如今的模样,心头不禁有些悸动。
随即他又觉得不对劲,虽然相处不久,但是他也知道李垚不像是在意样貌之人,绝不可能是为了变美而去变白。
他前几日好像提过,让李垚略微改变样貌好套个假身份,要是稍微白点就好了。
现下,李垚马上就变白了。
齐牧野看向李垚的眼神有些复杂,但是没说什么,面对李垚眼神,笑了下,略带宠溺地说“你还真是一根筋。”
恋爱智脑马上解释了“一根筋,代表的是不懂得变通。”
李垚懒得理这种言论,他并不会跟齐牧野吵起来,但他也不认为自己不懂得变通,干脆不回复。
齐牧野说“我去打听了下,跟你一起来被通缉的那几人,前几日在客栈时被人看见,差点被抓住了,这几日倒是没见着他们,估计是避风头,短时间也寻不着他们的踪迹了。”
李垚对于那几个人没有必须要找到他们的意愿,如果这样都被轻易抓住,那他们可以去死了。
见李垚并没有反应,似乎找不着都无所谓,齐牧野想开口说些什么,腹部微消的淤青隐隐作痛,于是他犹豫地闭上了嘴。
齐牧野惨遭李垚两次殴打,两次李垚都没伤及内脏,除了痛感强烈,倒是没有留下其他的后遗症,除了李垚最后那一拳着实给力,让他结实的腹肌上出现了好大一块淤青,过了几天后,他碰触到这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然而他还不能找李垚算账,不仅找不着李垚的麻烦,还会被揍得更惨。
齐牧野揉着腹部的淤青,痛得呲牙,不由怀疑到底谁才是世子,为什么这个来奉命来救他的人比他还大爷
“有人来了。”李垚再次说出这句话。
齐牧野并不怀疑,立即问“谁”
李垚看他一眼“原星宿。”说完,一道残影掠过,便消失在了房里。
房内两人还没反应过来,门外便响起敲门声,还伴随着南风馆内小倌喊着“原大人来了”
两人立即对视一眼,速度调整好状态,齐牧野坐在桌旁,梓亦前去开门。
梓亦一开门,门外便是原星宿和随从的侍卫,他朝着原星宿笑,说“原大人好,有失远迎呀。”
原星宿的眉头微蹙,心头涌上一丝厌恶,并不理会他,直朝着齐牧野走去,却在离齐牧野半丈远时停住脚步,并不再靠近,不喜的情绪暴露无遗。
齐牧野虽看在眼里,脸上却笑意弥漫,说“这是什么风将原大人吹来了,你若是有事,唤人来叫我,我自然便会乐呵呵地去见你,何须委屈你来找我”
这种话语原星宿听多了,但每次都能让他的脸色瞬间转冷,原星宿并不想与他多说,语气如冒着寒气,道“皇上让我传口谕给你,让你明日亲自带丰安国六皇子游盐京,若是不从立即将你押进宫里。”
听到这种威胁话语,齐牧野并不生气,笑意不减,望向原星宿,问的却是“如今六皇子住在原府上,原大人应该也会去吧既然原大人去了,我自然也会去。不如就今晚一同游画舫如何”
原星宿的脸色更冷了,但是他偏偏还要保持着风度,抬眼冷看齐牧野,眼里毫无笑意,嘴角牵动一下,道“如此甚好,那我便回去告知六皇子。”说完便转身离开,丝毫不愿意多逗留一刻。
见着原星宿真的离去,梓亦便关上门,说“这原大人真不禁逗。”
齐牧野也说“他甚是无趣,也不知道谁受得了他。”
梓亦问“你打算今晚去陪那六皇子游画舫”
齐牧野甚是无奈“要不然呢这原星宿都找上门了,装病也来不及了。也不知道这六皇子到底怎么了,非得我陪着他游盐京。去看看他到底是个何方神圣也无妨。”
“那好吧。”梓亦不再多问,转头一看,李垚又坐在了椅子上,他又被吓了一跳,他拍着胸口,正要埋怨李垚,心头涌上一个念头。
梓亦一拍掌,兴奋地说“我想到该怎么让他的新身份出场了”
这一说,齐牧野立即明白了,却有些犹豫“太冒险了而且”他看向李垚,欲言又止。
李垚不允许别人质疑“我可以表演。”
只不过,没有感情的表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