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呼呼大睡到第二天,才听竹依和纤柳说起昨晚回府后的事。
纤柳掩嘴偷笑,“昨个儿姑娘可是姑爷一路抱回来的,哪怕回了府,姑爷也不让别人沾手呢。”
竹依对这位姑爷的观感也极好,“姑爷昨晚受了凉,怕感染风寒把病气过给姑娘,便在偏房将就了一晚上。”
姬臻臻听到这儿,小肥脸上眉毛一挑,“怎的没请大夫瞧瞧?”
竹依想起昨晚的事儿,好气又好笑,“我昨晚明明给尘霜支了二十两的银子,叫他去回春堂请最好的大夫,谁知尘霜当着我的面答应得好好的,却压根没去,只去厨房熬了碗姜汤给姑爷喝。
好在姑爷身子骨不差,今日看着已大好了,不然我非要好好训尘霜一顿不可!”
姬臻臻乐道:“你训他做什么,他还不是听空离的话。
你们姑爷穷酸久了,舍不得花钱,日后他若是病了或是哪里磕着碰着了,别去找尘霜尘雪,直接喊府里的小厮去请大夫。
否则,这银钱一旦入了他主仆三人的兜儿,别想再抠出来。”
竹依和纤柳被小主子的这番形容逗笑了。
姑爷生得那般俊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样儿,怎么从姑娘口中说出来,不但一点儿仙气都没了,还满身铜臭味儿呢?
“姑爷这会儿在做什么?”姬臻臻问,慢悠悠地喝着小茶。
纤柳回道:“姑爷已经去书房了。”
姬臻臻啧啧两声,从自己的宝贝匣子里抽出两张面值一千两的银票,壕气冲天地道:“走,去书房探望探望诵经敲木鱼的小和尚。”
书房这头,门口的尘雪远远看到小主母几人,立马汇报给主子:“公子,小主母来了!”
本在屋内打坐运功的空离一听这话,立即封锁内力,坐回书案前。
书案之上一本经书已经翻开,木鱼就摆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