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龙貌似不曾想林森会说的如此直接，微微一愣，随即坦然一笑，说道：“确实，我对你很好奇，你很神秘，甚至神秘到资料都对你失去了情报，在这个信息泛滥的时代，一个人能够做到如此神秘，毕竟引起我的谨慎。”
李佳龙没有打算瞒着林森。
“你调查了我？”林森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李佳龙点点头道：“没错，不过我对你其实不感兴趣，我只是为了老领上司的安全罢了，我不能任由未知的威胁放在他身边从而导致不可设想的后果，相信你能理解我的做法，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调查完之后你的资料让我感到好奇。”
李佳龙的直言不讳并没有引来林森的不满。
显然他说的没错，杨振国这样身份的人物，接触他的身边人自然是要经过严格的调查，不然万一有对杨振国做出任何不利的行为都会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林森闻言，嘴角那抹淡淡地微笑没有消散：“理解，不过我暂时无法解答你的疑惑，你只需要知道我目前不是你的对手，此刻更不会带来威胁就够了。”
林森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让李佳龙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李佳龙作为身经百战，年纪轻轻就已经屡建奇功，甚至可能有机会成为最年轻将领的人物，他看出林森不是一般人，他展现出来那份淡定从容是在他这个年纪独特的存在。
甚至极少有人能够在与自己的直接对视中不落下风，甚至毫不退缩。
语言气场上的交锋很大程度上会决定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