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她擦了眼泪,却笑着说“我妈说,哪怕暂时不能彻底治好,只要能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好起来,我们家就要给你设个长生牌位”
说着,她自己却噗嗤笑起来,显然是她也觉得,赵子建才十七八岁,就开始为他设个牌位乞求长生,实在是太早了点。
但她今天的确是很高兴、很兴奋。
或许她昨天其实更兴奋,但除了跟自己妈妈互相念叨和庆幸、欣喜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别的宣泄渠道,直到今天见到了赵子建,这种兴奋,才终于得以发泄出来她一旦开了口,几乎就没有多少赵子建插嘴的余地了。
从头到尾,就是她在说、说、说。
“你不知道过去这两年我们是怎么花钱的,一周化疗一次,有时候两次,一次就好几千,再加上住院费,各种其它的药,每周都要一两万,那时候,我连个路边小旅馆都不舍得住,困了就在我爸床边打地铺。就这样,我们最终还是怎么都借不到钱了,实在是住不起医院了,只能回家等死。”
“你去我们家那么多次,看见我爸戴的那个帽子了吧毛线的,那是玉晓给他织的。他原来头发可好了,又黑又茂盛,每次理头发回来都念叨,说每个理发师都说他头发硬,还夸他说头发硬代表着体质好。但是他现在掉光了。自从开始掉头发,他就非得要戴帽子,根本不愿意摘下来。”
“不过现在好了,只要我爸以后能慢慢的好一点,就算一时半会儿没法彻底好利索,我们也不怕,我妈现在在工厂上班,等我爸彻底不需要人伺候了,至少能顾住自己做饭吃饭熬药了,我就能出来上班。而且跟你说,我都想过了,不行的话,就我跟我妈我们两个一起,开个夜市摊,我爸炒菜特别好吃,让他教我,我很聪明的,肯定能学好到时候我们娘俩就可以一起挣钱,给我爸继续治病,我们还能供玉晓上大学”
“哎,对了,光顾着我说了,你喝酒吗”
“啊我我不喝酒我是学生,再说了,酒量不行,不敢喝”
“不行,今天你必须喝陪我喝”
“别,我酒量不行,待会儿要是喝醉了,你可弄不动我”
“我肯定背的动你,我觉得我现在无所不能”
“你我说”
“服务员,有什么酒呃就二锅头”
“不是,啤酒吧,啤酒好点儿”
“不,就要喝白酒跟你说,那回过年,我跟玉晓我们陪我爸喝来着,这话说好几年前了,那次我喝了三两二锅头呢我爸都说没想到我酒量还不错玉晓就比较笨蛋了,喝了一两酒就已经满脸通红不敢喝了。”
二锅头来了。
牛栏山,五十多度。
这酒搁正常情况下赵子建都是发憷的。
而且他试验过无数次了,灵气修炼的再厉害,对解酒也没什么多大用处。
“我说,这个太猛了,咱是不是”
“不行,我今天太高兴了,你要怕喝醉,就少喝点儿,就当陪我,行不行”
“”
再推本书,我和dj有个约会。
但是,切记,低调看书就好了,别吵吵。戴公公被和谐了不止一本了,低调看书才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