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您是大师您说的算。
“小大师,那这期间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吗”
林清音看着白博安加重了语气说道“两年内不能去墓地、不能参加葬礼,夜间尽量不要走僻静无人的地方,尤其是不能再随地大小便了,免得再沾染上阴气。”
白博安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是白娟忍不住帮着问了一句“小大师这些东西得多少钱啊”
林清音伸出两根手指,就在白娟要松口气的时候听到林清音说道“二十万,不议价。”
白娟深吸了一口气不敢为侄子做主了,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在他们这个小城,一套七八十平米的二手房首付也不过是这个价格。
来之前信誓旦旦绝对不会为破解困境出钱的白博安猛的站了起来“行,二十万就二十万。”
白娟被白博安给震住了“你不是说今年打算买房结婚吗你把这笔钱用出去你女朋友能愿意”
白博安苦笑了一下“女朋友刚刚和我分手了,单位也把我辞退了,我就是这笔钱付了首付出去,我都贷不了款。再说了,要是命没了,我还要这二十万干什么”
白娟闻言跟着叹了口气,若是拿来买命的话这二十万真不贵。况且小大师的能力在这一带有口皆碑,她算的卦出手救的人还没有不灵验的,别人不信也得信小大师。
白博安的手机银行转账有额度限制,他去附近的银行开通密码锁,林清音继续给下面的人算命。有白博安这个大事在前,后面这些个离婚的、破财的、算老公有没有出轨的都不算事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剩下的九个人都算完了,白博安也拿着密码器回来了,当即给林清音的银行卡转了二十万。
林清音将银行卡收了起来,转头问张思淼“我要去他家布个阵,你是先回学校还是跟我一起去”
张思淼连忙说道“我和你一起,然后一起回学校。”
林清音点了点头,带着张思淼上了王胖子的车,白娟开车在前面带路。
白博安的家离公园笔算特别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白博安的父母今天中午吃了饭又有点发烧,关节有些发酸,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打盹。
白娟进屋看到这一幕有些着急,担忧的问了一句“小大师,我哥和我嫂子身子真的没有大碍吗”
“没事,就是被他的父母宫给妨碍了,再加上日复一日的被阴气侵扰造成了免疫力低下的缘故,去医院检查一下,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很快就好了。”林清音说着推开所有朝南开的窗子,又调整了下屋里盆栽和摆设的位置“我挪了位置的这些东西你们暂时不要动,让屋里的阴气往外散一散。”
林清音做这件事不过是顺手而为的,她来的主要目的是给白博安布置。将白博安详细的八字问出来以后,林清音将一丝灵气导入刻刀里,飞快的在石头上刻画阵纹。
白博安看着林清音拿着普普通通的一把刻刀,在坚硬无比的鹅卵石上刻的飞快,刀刀下去就像是没有阻碍一样,很快刻好了一枚纹路繁复的石头。
一块、两块、三块
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林清音就刻好了八枚石头,这八枚石头纹路各不相同,但大小形状看起来却一般无二,也不知道林清音是怎么找到这么多一模一样的石头的。
刻好八块石头后,林清音又拿出一枚长圆形的石头,只见石头黑色和白色的纹路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楚什么颜色的更多一些。
这些繁复的阵纹就像是刻在林清音的脑海里一样,她似乎连多思考都不用,拿起来就下刀,丝毫没有半分犹豫。
很快最后一枚石头做好了,林清音将刻刀收起来,从书包里拿出一枚带着红绳的针。以前她只负责雕不负责穿绳的,后来看到自己客户的脖子上戴的五花八门的,基本各个品牌的首饰都有,林清音觉得实在是不好看,干脆从家里找了一根缝补毛衣的针咱做穿绳的器皿。
白博安的父母看着林清音拿一枚老旧圆头的穿衣针往石头上扎了过去,下意思就要阻拦,这种老式的针都不结实,要是用力过猛容易掰断。
可话还没说出头,就见那针丝毫没有阻碍一般,从又厚又重的鹅卵石里穿了过去。白博安的妈妈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您穿的这是豆腐啊还是石头啊咋看着这么容易呢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