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晚一路跑到卧室, 蹿上他四十八米的床, 好似一只脱缰的哈士奇,在床上疯狂蹦跶,歇斯底里道“我最后再说一遍, 吴凉,你放开我”
吴凉趴在周向晚背上,被颠得一哼一哼的,险些被周向晚甩下去,但还是双手双脚紧紧盘着周向晚, 倔强道“我不放”
吴凉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来安抚周向晚, 没想到周向晚的马力实在是太足了, 他被颠得咬了舌头, 痛得讲不出话来,只好咬着牙和他死磕。
本来这种招数,周向晚只要向后倒,用自身体重压倒吴凉,就能挣脱吴凉的钳制, 但周向晚对吴凉还停留在随便往床上一砸,老腰就会闪的刻板印象中,只一心一意地在床上蹦,蹦几下还像狗追尾巴似的疯狂转圈圈。
吴凉是一个用钢铁炼成的土味直男,虽然是废宅体质,但意志力却十分钢铁,扒住周向晚脖子死也不放松, 只是偶尔会被颠出几声破碎的喘息和哼声,听起来十分不可描述。
别雷夫一接到消息就跑来了,周向晚刚想进门,就听见周向晚房间内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那床嘎吱嘎吱响,听动静竟是激烈得很。
别雷夫倚在门边,一脸严肃正经地听起了墙角,忿忿不平道“等结束以后,就去把那个死变态埋掉”
阿杰是个要脸的人,劝道“别雷夫先生,我们走吧。”
别雷夫嘘了一声,严厉地瞪了阿杰一眼,满脸都是漂亮孙子被猪拱了的痛心疾首。
就这样,床的嘎吱声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才停下,别雷夫听见了吴凉虚弱的喘息“你别折磨我了。周向晚。”
别雷夫一听,向阿强小心确认道“an是在上面”
阿强分析道“这个速度和频率,应该只有an能做到。”
别雷夫刚刚强迫自己站好了c,顿时又有了一种被逆了c的感觉,摸了摸秃头,一脸古怪地关上了门,边走边喃喃道“an居然在上面”
而房间里,吴凉已经彻底从周向晚背上被甩了下来,周向晚正要往外蹿,吴凉又是一个猛扑,两只手抱上周向晚大腿,屁股坐在周向晚脚上,仿佛一个大型腿部挂件,挂在周向晚大腿上摇摇欲坠,但就是掉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