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学书科考试后,赵念可便一直未曾见她,前两日她还亲自拿着唐皖从漠北带来的特产去了一趟相府,结果被拦在了门前。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这些日子景老太太将自己的金银珠宝和值钱的玩意儿都当了,才勉强负担起景博瀚一人小半年的药钱。
这么下去景府要不了多久,便会走入绝路。
如今景府欠债,她既不能摆脱,也不能指望漠北侯府为自己平账,是以她手中的资源便尤为重要。
赵念可有意避之,她就更要再接再厉,将她拉上自己同一条船。
唐皖看了鹿娇娇一眼,示意她不要担心。
“什么叫她嫁出去了便不是我漠北侯府的人了?”唐皖声色俱厉,“我告诉你,侯爷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娇娇是漠北侯府的独苗,她算不得漠北侯府的人,谁能算?!”
她气势咄咄逼人,孟乙一脸无奈:“侯夫人,我等都是按章办事,您瞧,这宾客单子上都写的清清楚楚,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几人在那争执不下,宋诗婉已经施施然入了皇宫大门。
唐皖看着眼中直冒火:“你们这是看人下菜碟?”
“侯夫人,除非宫中来人通传放行,否则您就是迁怒于我们,我们也绝不能坏了规矩。”
孟乙见对方一直挑事,也硬气了起来,周围来来往往不少太监宫女,纷纷侧目。
景承衍觉得自己抹不开面子,便道:“要不还是算了?”
“这如何能算?”唐皖口气强硬,“你俩在此等着,待我入宫,去寻赵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