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婉没说话,看向宁怀之,心已经提前反应过来,有些吃味了。
待她自己意识到时,内心一惊,只是一瞬,便将情绪藏了起来,装作无事发生。
宁怀之没接话,光看神情便与赵念可保持着疏离。
鹿战见状,打了个哈哈道:“赵宰相千金听闻娇娇离京,很是不舍,娇娇也舍不得闺中密友,便将赵小姐一道请来漠北游玩。”
这通解释并未引起宁怀之的注意,见他还未应声,鹿战便赶忙让出一条路来,请宁怀之进去。
宋诗婉跟在他身后,路过那几人时就听见赵念可“哼”了一声,她转头看去,对方已经别开了脸,倒是景承衍,冲她笑笑。
宋诗婉见着他的笑,浑身似乎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神情冷漠地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鹿战将二人请去前厅用茶,宋诗婉刚进门,便见赵念可抢在前头坐在了次位上,上头只有鹿战和宁怀之,她抢的那个离宁怀之最近的位置,本应是唐皖的。
唐皖见状,正想开口,手臂被鹿娇娇抓住,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咽了下去。
剩下那几人毫不客气地将位置都占好了,宋诗婉进来时,只剩下离门最近的位置。
宁怀之看着她,四目相接,他拧眉,似要说话,宋诗婉摇摇头,自行坐下。
无所谓,坐在这个位置,反而还好观察这群各怀鬼胎的人。
管家上了茶水,鹿战请宁怀之喝了茶,而后便开门见山道:“王爷此行,不知所谓何事,此次贸然邀约,不知可打扰了王爷?”
宋诗婉轻扯唇角。
人都已经坐在正厅了,才说这种场面话,这漠北侯看上去,也不像是能成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