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盛星阑从床上醒来,四肢痛得发麻。
空气之中还残存着昨夜旖旎的味道,身侧男人的侧脸英俊如神祗,俊容间满是餍足之色。
她强忍疼痛走了下床,被抹了药的杯子碎成许多细小的碎片,她踩到了一块,脚心出血。
盛星阑忍痛处理好伤口,走到床尾把针孔摄像机拿出来。
昨天晚上的景象一帧不漏都在里面。
她将地上名贵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一件穿上,目色极冷极暗。
走到门口,手还没来得及碰上门把,门已经从外面打开。
西装革履的男人笑容儒雅,“宋小姐,早。”
这位是床上男人的助理奕谦,也是他最信得过的人。
盛星阑第一反应是抬手去捂着自己的脖子,因为这里有一个很浅的吻痕。
但这个动作的效果是欲盖弥彰。
“早。”
她应道。
“二爷他……”奕谦低声询问。
她一晃而过的眸下藏着暗色,却没有表露在脸上,“二爷他还没睡醒,我,我先走了。”
“劳烦宋小姐的照顾了,毕竟二爷他最信得过的女人也只有您这位嫂子了。”
奕谦轻描淡写的言语像是一排细密的针涉过她的后背,盛星阑强装镇定地往电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