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还不把人抬走!"那年轻‘太监’低声喝道。
太极宫中,紫烟面无表情地凭窗而立,直到听到身后来人的回话后,这才‘嗯’了一声。
"你这样私自行事,若是殿下怪罪下来,只怕你承受不起!"
"若是事事都要请示过殿下才行动,只怕不知耽误了多少良机。你且想想,此人是齐王的心腹,那一位的夫君得太子大力提拔,如今又入了镇宁侯的眼,若是他发现自己的妻子遭人欺辱,可会轻易饶过?一个是齐王府的,一个是太子府的,只要殿下好生运作,还怕得不到渔翁之利么?"紫烟冷笑。
"还不动手?!难不成你还想着等他们清醒过来?"见那人还是站着不动,她喝斥道。
那人一咬牙,终于弯下身去,将同样昏迷不醒的宋超扛起,紧跟在她的身后进了一条秘道。
宋超只觉得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不断燃烧,又热又燥。
恍恍惚惚间,他像是听到有女子极轻极柔,却又带着无比恶意的话语在耳边响着。
"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服,宋超,若是你毁了你最好兄弟的妻子清白,你说,这手足是不是就得断了?我,拭目以待……"
什么清白?什么手足得断了?是谁在胡说八道?老子、老子必、必定要宰了他!
紫烟缓缓起身,眸中尽是冷意,定定地注视着面红耳赤,正被燥热折磨得使劲撕扯着身上衣裳的宋超,再瞧了瞧另一边床上照旧昏迷不醒的凌玉,良久,用力一咬唇瓣,猛地转身离开。
她掩上门,将男子粗哑的喘息全然挡在了门后。
"走吧!挑个合适的时候把宫里的侍卫引过来,总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么一场好戏才是。"她冷漠地吩咐着,好半天却发现没有人回应自己,微微蹙了蹙眉,正要转过身后看个究竟,忽地后颈一痛,她甚至来不及惊呼,眼前一黑,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我与你欲毁去别人不同,我这是要送你一场泼天富贵呢!日后只怕你还得感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