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些什么人
微微的拧了拧眉头,若虞目光还是盯着那处未动。
玉儿也不瞎,瞧着自家主子往那头看的时候,也跟着看了过去,自然也看到了那奇怪的光景,待那些人都不见了之后,玉儿方才问“主子,您在这里,就是为了守这个”
“事先谁知道那里头出来的是什么样儿的人啊”端起茶杯,若虞直接一口将其饮尽,随之便道“也就只有瞧过了才知道,走吧,去查查这家宅子”
说罢,若虞便直接起身离开了这里。
玉儿瞧着,刚想叫自家主子呢,结果又想起这是大街上,她们本来就是伪装来此的,若是叫了的话定然会被人发现些什么,于是乎,玉儿只好住嘴,直接从腰间取出些银子放在了桌上,便直接追了上去
那家人着实奇怪得紧,最先始瞧着倒也是没有什么,但是后头
那些人的服饰比较奇怪,若是非要让若虞认出,那是属于哪里的服饰,她还当真是说不出来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一个,但是吧,现下而言,她还是去将那家人给查清楚再说吧最主要的,还是想要知道,那杨妈妈与那些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想到了这里,若虞脚下的步子又动得快了些。
玉儿在后头追着自家主子辛苦极了,但是瞧着主子那般,玉儿也不傻,定然是知晓自家主子是想到了什么,她跑那般快,恐是因为害怕忘记了什么,所以,便才去那般快去查的
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玉儿也只好跟着上去了。
待若虞去府衙时,她去查到了那个“母宅”地契的登记人,那个人名唤母杰
这母杰又是谁他又与杨妈妈有什么关系
看过那个地契之后,若虞便记了下来,之后便又去查了那个名唤“母杰”的人的卷宗。
从母杰的卷宗中看出,这母杰是虞州母家村的人,于七年前在京中立户。
细回想着,那母宅的宅子也不算小,应当也是一个比较有钱的人家,想来这母杰以前在母家村,也当是一个有些名气的人物,而他七年前进京,一进京便直接买下了那栋宅子,便也足以能够说明,那母杰,着实是有些银子的
但是这卷宗写得再明白,也没有写,那母杰与杨妈妈有什么关系啊
瞧着这些东西,都没有寻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若虞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微微叹息了一声儿,随之便又问了旁边的玉儿一句“你觉得,那些身着异服的人从母宅出来,可会有什么目的”
玉儿在旁边站着呢,突然间便听到了自家主子这么一句话,当下便愣了。
瞧着玉儿没有回答,若虞叹息了一声儿,然后摇头“罢了罢了,与你说这些,你又怎懂”
玉儿“”
主子没有,又怎知她不懂
不过,这话也只得当当是玩笑,主子到底懂不懂,玉儿心头也是有个大概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为何主子查的这些事情,总是能扯出一些个新人物出来
本来吧,先前那小宫女的事情,慢慢的查着有些眉目了,结果便又扯出了三个侍卫出来不光是如此,之后又发现了孙文忠与舞儿的案了有关系,后来,孙文忠的案子又有些眉目了,结果便又扯出了一个杨妈妈,而自家主子这好不容易将杨妈妈给摸清楚了,结果怎么就又扯出了一个叫母杰的
也不知道自家主子这是走的什么运气
微微摇了摇头,玉儿在这方面也不知晓应当说些什么。
若虞在查到这母杰的时候,也顺便多瞧了一些杰的事情,这母杰,有一个女儿,但是却并没有随着母杰来到京城,反倒是在虞州呆着,而那个母杰,似乎是与妻子闹了一些矛盾,然后自己一个人搬来了京城,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回去过
若虞在瞧着这些的时候,意外得紧
怎么说呢,就母杰这个人吧,若虞光看这些卷宗也是没有什么用的,毕竟,这上面记录的,也不知晓是真的还是假的,若虞也至多只是做一个参考罢了
但是,这个参考似乎有些
微微的拧了拧眉头,若虞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玉儿在旁边瞧着主子这般,本来是想问什么时候回去的,毕竟这个地方按原则上来讲,主子是不可呆的,但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破例也就罢了,关键是还在这里久呆,若是闹了出去,那也是有些不可的
看是,玉儿瞧着主子想事情想得那般的入神,一时间,玉儿也不知晓应不应当去打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