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幼崽最近好像很想她的爹爹回家的样子,作为带来神鸟,给小崽儿带来阖家团圆也是可以的。
前段时间,小香儿和白狼的麻烦它没有发现可以处理的地方,好像不存在一样。现在,瞅了瞅哼着歌的小姑娘的头顶。
能行
神鸟爸爸会罩着小崽儿的二花开始暗暗使劲起来。
木香可不知道二花那个小家伙敢自称她的爸爸。大人这个词汇,在她以前那个世界是很平常的词,早就不是父亲的意思了。
对于神明,为了表示尊敬,一般不就是跟上大人两个字吗,那用在神鸟后面也是可以的。
对于木香来说,喜鹊一开始像她的宠物,后来就像是一个调皮贪吃的弟弟,给小家伙投食、欺负小喜鹊,再给小家伙顺毛是她的日常生活。
感受到喜鹊那个傻乎乎的家伙散发出一阵能量波动,窝在凉亭里的白狼睁开一只眼睛,它想干什么
一身狼狈、散发着恶臭的男子,眼睛布满血丝,抱着一个小盒子狂奔着。
哪怕鞋都跑丢了,跑的气喘吁吁,喉头发甜,他也死死地抱紧那个小盒子。
不能不在意,里面的东西就是他的命啊。那里面用着油纸包裹着三万两的银票、一些他人都不知道的地契,还有着一本至关重要的账本。
只要有钱,他哪里去不得。
就是可惜了他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带不走的家当,他那一尺的血红珊瑚,他那雕梁画栋的大屋子,还有他那些娇滴滴的美人。
他这几天一直在逃亡。
本来作为一位大人物的心腹,他过得是顺风顺水,当狗腿子又怎么了,这还不是得看是做谁的狗腿子。
大人物总是有着很多秘密的,他跟随的这位私下的秘密可是不得了。那位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平生最爱的就是听美人的惨叫,一开始还好,是叫他买的烟花场所的人。
后来,为了寻求刺激,发展成为了买良家女子,再后来,为了他尽兴,那位想要建造一处更高品质的、适合他那种兴趣的秘密之地。
那位的钱很快就不够了,安排男子勾结上了以前卖货的人贩子。借着深厚的背景,反客为主,成为了人贩子的幕后首领。
钱有了,渠道有了,那位更加的肆意妄为起来。男子不安的委婉劝说过一句,却被那毒蛇般的冰凉眼神吓得闭了嘴。
他已经上了贼船,就不要表面上清高。以前,他算什么东西,连地上的泥巴都比他高贵。
现在,有了钱、有了权、有了势,他这样的人,也成为了低贱之人眼中的上层,掌握着他们的命运。
他终于让自己的誓言成为了现实。
“总有一天,我叶乞会成为人上人到时候,我要吃大鱼大肉,我要住上大宅子,我要娶很多美人”
为此,他丢掉了自尊,舍弃了良知,成为了他想成为的大老爷。
叶乞却不以为意,那些大老爷的发家史不都是不干净的吗,大不了他以后多施施粥、多帮些人,刷个好名声。
至于什么死后会坠入十八层地狱,他这辈子都过不上好日子,哪管死后的事。
可是,难道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转眼都是一场空
不,他叶乞这辈子绝不认命。他还不到四十岁,既然以前的主子护不住他了,他就要为自己打算。
要是真的逃不了,他就把这本账本拿出来换自己一命。
可惜了,要是早知道,他就将这账本留给那两个短命鬼,怎么手欠,收拾东西时,想着可以威胁下原来的主子就带上了呢
或者,在第二次逃跑的时候,他就应该放在显眼的地方或埋在一个地方。现在,跟着他的那两个心腹手下死了,他也借着以前的人马杀了几个朝廷的人。
就算他将账本放出消息埋在哪里,厂卫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了。他要是把这东西给扔了,谁信啊。
就算厂卫的人找到了账本,谁会认为那是真的或者没有副本,而且谁能解读出来。到头来,还不是要抓住他才行。
他叶乞怎么那么自作聪明,不识字就不识字,充什么面子,为什么要编出一套鬼画符,看的懂的人只有他和那两个死掉的手下。
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而且,厂卫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批猎犬,有一次都差点找到他了,他是躲到泔水桶里才逃过一劫。
“汪汪汪”
“站住”
背后又传来了熟悉的叫声,叶乞都要崩溃了。看着身前不远处的一条大河,叶乞脱下衣服,裹住小盒子跳进了河。
他以前是个乞丐,熟悉水性,这条河不管通往哪里,他只要能逃走就行。
看着水流湍急的大河,后面被狗牵着跑的人与狗面面相觑。
“俺只是出来带你溜溜弯,这人喊都喊不住,他跳河可不是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