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年他们三个人一起出校的时候,旁边还跟了个拖油瓶张灵灵。
宋承羽和路风放慢脚步走在后面。
宋她要跟着我们到什么时候?
路我哪知道?
宋我看着她那副嘴脸就心烦,你能不能想办法把她支走?
路她可是学姐,我没那个匪气去得罪。
宋怂货!
路你才怂货!
“你的朋友好像遇到事了。”
傅墨年这话在他俩听来犹如天籁之音。
顺着视线看过去,他们看见乔花溪被几个人围着,如果没有封宸,他们会认为受欺负的是那四个。
张灵灵秀眉微蹙,不悦道“肯定是余欢喜借着封学长欺负花溪,上次在办公室就是这样。”
傅墨年清冷道“在没有了解事情之前就下定论,未免太过草率。”
强势的压迫感在无形之中蔓延。
张灵灵弱弱地压低视线,“上次确实是余欢喜先不对,花溪也是不想余欢喜这样的人带坏了其他同学,才会想给校方写报告信,单纯希望校方站出来教育余欢喜,没曾想余欢喜找来封宸压下这件事,当时可是把花溪给气惨了。”
啧啧啧!分明是乔花溪想借机开除余欢喜。
站在后面的宋承羽和路风一脸鄙视。
傅墨年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张灵灵想琢磨个透彻,发现难极了,明明他就在自己的眼前,却又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
“朋友在受罪,你就这么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