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刘老昨晚后半夜心口剧痛不止被送进医院,到现在还在病房里输着氧气。
今天的三节历史课被语数外三位老师平分。
消息一出,全班人整节早自习都是麻木的,本来今天语数外各有两节课,现在成了各有三节课。
其中英语的三节课还是连堂的,这不是在要他们命吗?
所有人都在心里祈祷刘老明天就能康复出院返校。
课间十分钟,傅墨年拿出事先泡好的浓茶轻酌一口,苦涩的滋味儿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俊雅的眉头皱成了川字。
宋承羽打趣道“今天怎么不睡了?而且黑眼圈也没那么重了。”
傅墨年把茶杯放在桌上,“赵老师打电话给我爸妈,让他们监督我好好休息,如果我今天还打瞌睡,赵老师肯定还会再打电话。”
宋承羽隔着杯盖闻了一下,“好苦。真没想到你这个全年级第一也会被班主任打电话告状。”
“今天还是五点起的?”方才没开口说话的路风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不是。”傅墨年唇角微弯。
五点半起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准备一杯这么浓苦的茶提神。
“欢喜,赶紧喝两口提提神。”
林夏端着一杯从小超市买的热咖啡回来。
余欢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这个对我不管用,我喝了之后会越想睡觉。”
中考复习冲刺的那几天,她有一晚喝了咖啡准备通宵复习,结果还没到晚上十二点,她就呼呼大睡。
“没事,等到了上课,我就会很有精神的。”
余欢喜瞪大眼睛,正襟危坐,实际上困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