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喜喉间哽咽,眼看微微泛起湿润。
她家和许家是世交,许谨言比她大三岁,许谨言一直待她很好,自从两年前的事情发生后,她没再和许谨言见过,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读书。
“我就不送你回去了,免得让更多的人误会,自己路上小心。”
许谨言拍了拍她的肩,骑车调转方向离去。
毛毛细雨渐渐变大,润湿了头发和校服,余欢喜揣好银行卡,蹬着单车快速闯进夜色中。
殊不知回家路上的许谨言被人拦住了。
周围的行人屈指可数,傅墨年停好车,冷眼拽住许谨言的衣领。
“我警告你,离她远点!”
凌冽的眉眼狠盯着眼前人,他恨不得将许谨言拆骨入腹。
许谨言清雅的眉眼萦绕着戾气,“应该是我警告你离她远点才对。”
两个人墨色的头发被雨水濡湿耷拉在脸上,各自用狠厉的眼神盯着对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亦或是你们许家心里有鬼。”
傅墨年手上的力逐渐加重,青筋在手背上绷起。
“余家两年前突然破产负债,你们许家脱不了干系!”
许谨言垂首嗤笑,过分白皙骨感的双手按在傅墨年肩头,“你以为傅家又能脱得了干系?”漆黑的双瞳里闪烁着讽刺,“余家失意,傅家得意,你难道就没想过这其中的猫腻?”
傅墨年猛地推开许谨言,眼珠里乍现尖锐的微光,“所谓的猫腻,我早就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