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笑笑了。
心中担心更甚,南南趴在霍景席怀里,揪着他的袖子,有些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不知道他是否还生着气,也不知道自己提出要见笑笑和奶奶会不会触了他的逆鳞。
但她是真的很想见她们。
霍景席瞧出她心不在焉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怎么了”
小女人抬头,有些纠结和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一见她这个表情,男人目光微深。
想了想,南南还是低低的开了口,“霍景席,我可以和笑笑还有奶奶见一面吗”
最后终于说出口了,又怕他不答应,她缩着脖子哀求,“一面就好可以吗”
男人不说话,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俩人无声的对峙了好一会儿,最后是南南泄了气的先妥协,“算了吧,我们睡觉吧。”
霍景席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觉得我为什么不肯让你见奶奶和笑笑。”
南南一愣,想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又看了一眼他认真的表情,垂了眼睑道,“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我要你的对不起有什么用”男人语气平淡,但南南听得出,那平淡之下掩藏的怒气。
她刚想说话,就被狠狠封了唇。
一夜旖旎,却是狂暴兽性的,南南第二天醒来,想起昨晚种种,无力的覆住眼睛,果然,他还是没有完全消气啊。
之后在医务室的一整天,她都恹恹的提不起什么精神。
三番两次的走神,三番两次的出错,陈敏看出她状态不对,让她去办公室里休息。
南南进了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揉着突突直跳的眉心,心情糟糕得一塌糊涂。
可越闲着吧,脑子里关于霍景席那张淡漠的面无表情的脸就越清晰,最后她还是妥协了,逼自己进入工作状态,唯有这样,她才不会满脑子都是他生气的模样。
恰巧外面进来两个卫兵,一个摔伤了手臂,一个摔伤了腿。
这俩是个新兵,那晚霍景席带她去见那群方块兵的时候,新兵并不在场,那些基本上都是老兵了。
俩人一坐下就开始唉声叹气,“也不知道首长今天怎么了,这训练强度都是平时的几倍了吧。”
听见这话,正打算走出办公室的南南立即顿住了脚步。另一个男人接腔,“我对首长算是服气了,他就跟个超人一样,我们的训练强度已经够恐怖了吧,老兵都叫苦不迭的,他倒好,全做了不说,还是唯一一个将全部训练都做
完的”
“但你不觉得首长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么”“嗨你别说,那脸黑得,跟他老婆要跟人跑了似的,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