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墨留了人照顾未婚妻后起身离开病房,走出医院的大门准备上车离开时,余光忽地瞥见一道黑影朝他蹿过来,男人条件反射,直接擒住来人的肩膀将人扣在地上。
练歌羽呆了一下,随后涌上一阵狂喜,也顾不上被扣住的肩膀传来的痛楚,大喊了声,“秦宿”
认出是不久前将他认错成别人的女人,公良墨脸色一黑,“你脑子有病”
练歌羽那满腔的欢喜都被浇灭了,她着急又委屈的叫他,“秦宿,我是小歌儿啊”
公良墨乐了,嗤笑一声,“我看你是小傻子。”
他没有心情和练歌羽玩什么你是谁我是谁的小游戏,一把推开她,“有病就去里面挂神经科,滚”
练歌羽立时被几个保镖隔开。
公良墨没再看她一眼,上了车离开。
原地的女人一瞬不瞬盯着那辆飞速疾驰的车子,直到车子消失不见,她仍拧着眉在原地站了很久。
霍景席抵达y国天已经黑下来,他没有片刻耽搁,上了苏礼煜的车直接前往临时基地,休息也没有,拨了令下去解救南南。
彼时的南南正在修诺别墅的后花园里画画,画的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男人就坐在草坪上,微微笑凝视着她,目光温柔缱绻。
这里正是修诺的别墅,只不过现下这别墅的主人并不在。
邢善的伤还没好,修诺将她接去更幽静的地方养伤了。
所以此刻整座别墅里,除去佣人和管家,以及那些在暗处监视俩人的保镖外,没有其他人。
霍景席和苏礼煜来得没有丝毫阻碍,轻而易举突破了别墅的防守线大摇大摆走进来。
爷大手一挥,“搜”
“是”一群人蜂拥而入,修诺留下的保镖根本挡不住霍景席的人马,很快便被彻底掌控了主动权。
站在霍景席身后的苏礼煜微微蹙起眉头,这股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霍景席刚准备走进别墅里去找南南时,忽地听见后花园里传来轻笑声,而且这个声音,竟是南南的。
他回身,快步冲去后花园,便瞧见不远处的草坪地上,坐在画板前的南南正仰头对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笑。
她右手拿着画笔,左手正被那个男人握在手里,瞧那模样,男人似乎是在给她的手按摩。
霍景席着实呆了一秒钟,脸色更是瞬息万变。
怎么料,竟也不会料到,瞧见的竟是这种画面。
不止他,瞧见这一幕的苏礼煜同样一脸的莫名其妙,心中还有些沉。
所以,这叫什么事大家为了救她耗尽心力,她和别的男人在这里暧昧不清还以为她是像个犯人一样被关押着,每天忐忑不安的等着他们来救她,没成想
霍景席直接举了枪,朝男人握住南南的手直射过去。
砰的闷响,南南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男人已经捂住流血的手倒退了几步,不知是不是因为中了枪,那人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南南蹭的起身,惊呼道,“温睿”
她上前刚想扶住温睿,腰上一紧,猛地就被扯了过去。扑鼻而来的是一股久违的熟悉气息,南南差点儿鼻子一酸,一瞬间被她忍住,她强压下心头的跳动,以一副震惊的表情看向霍景席,“霍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