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抬起眸眼,男人明明是坐在轮椅上的,却带着一种审判的姿态,“现在才说这些未免也太假了”“确如你看到的这样,我是还活着,想迷惑的人也不是你,只不过你没必要再知道而已,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无妨,把离婚手续办了吧,你一直以来想要的自由,我还
给你。”
说完这些,霍景席控制着轮椅转身,冷淡的说了一句,“走吧童真。”
童真松开霍真的手,推着霍景席的轮椅离开。
霍真像一具被定在原地的雕像,一动不动,许久,就在霍景席的身影即将消失时,她淡淡说了一句话,“我不会离婚的。”
霍景席顿了一下,“喔,只可惜由不得你。”
“管家,送客。”
童真推着霍景席走了。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管家带着好几个保镖直接将霍真赶出庄园,但她并没有离开,一直站在庄园门口,像具雕塑,一动不动。庄园里,隐在二楼的身形目不转睛盯着楼下的霍真,不同于刚刚的漠然,此刻的男人丝毫没有遮掩情绪,那双漆黑的瞳孔里蛰伏着疯狂的狂热气息,还有丝丝阴鸷的刺骨
寒意,爱的另一面是不爱,爱得太深的另一面,则有可能反噬成疯狂又阴郁的执念。
站在房间外的童真看着坐在轮椅上拳头握得青筋浮起的霍景席,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刚刚戏演得再好又怎样,被她开了一枪又怎样,差点因为她真的死掉了又怎样。
他还不是爱她爱得如痴如狂。
练歌羽从锦衣阁醒来时,日头已经高高挂起,这几天无不是被公良墨折腾到三更半夜。
说真的,她也是佩服他的精力,日日如此,竟还能早起去公司处理那么多繁杂的业务。
不累么
回应他的是当晚男人更加猛烈的掠夺。
气得练歌羽想骂娘,早知道就不问了,这不是自己找罪受是什么
连续好几日,在男人发泄的惩罚中度过的练歌羽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怒了公良墨。
总不可能是因为公良娇吧
难不成他还真的喜欢公良娇可看他那个样子又不像啊。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她又不是因为任务才接近他,就算被他查出她是十暗门的人,她也问心无愧呀,她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而且,就算他知道她是十暗门的人,也不应该是生气的反应吧总该质问她一两句啊,奈何这男人就是个闷骚的,连质问都不。
就在练歌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公良娇再次找上门来了。
练歌羽打开门看见她,不耐烦道,“怎么上次挨的揍不够,还想再来一次”
公良娇气得想杀人,“你他妈别太嚣张了”
“我嚣张又怎样”
公良娇拳头紧捏,可低眉看见女人脖子上和宽松的没有盖住锁骨的地方露出的暧昧痕迹,眼前一黑的险些气晕过去。这痕迹代表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他们不仅发生了关系,而且战况还十分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