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歌羽抱着秦宿的衣服哭了很久,哭得眼睛发肿才去韦涣然的公寓,彼时,被手下送回来的韦涣然还没醒,练歌羽顶着两颗核桃眼将他踹醒。
迷迷糊糊醒来的韦涣然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活似女鬼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女人吓得一下子弹起来,瞧清来人是练歌羽,他没好气道,“我的祖宗,又怎么了”
但话一落,他又是一愣,等会,这是哪
他不是和练歌羽在争执谁去酒吧的吗怎么回公寓里来了
不待多想,练歌羽抱着衣服道,“我已经把秦宿的衣服抢回来了。”
韦涣然噎了下,然后十分无语的看着练歌羽。
可看着看着,目光就变了,满目的心疼,他叹了口气,“还是赶紧将你那声衣服换下来吧,都脏成什么样了”
练歌羽看了自己的衣服一眼,为了抢回秦宿的衣服死里逃生,身上不仅脏兮兮的还沾着不少血迹,的确是丑了点。
她哦了声道,“我没有衣服,你弄套衣服来,还有,弄些冰袋,我哭太久了,不能让他发现我哭过。”
韦涣然瞪了她一眼,“祖宗,欠了你的”
练歌羽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二十分钟后,公寓门被敲响,有人拿了新衣服和冰袋过来。
练歌羽先是换了衣服,然后才拿起冰袋敷在眼睛上,见状,韦涣然才道,“哭什么”
练歌羽摸着秦宿的衣服道,“十二年了,我花了十二年才找到一样和他有关的东西。”
她边说着欣喜的将口袋里的头绳拿出来给他看,“你瞧这是他当年亲手给我织的,一直放在自己心口的口袋里,就等着我生日那天送给我”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生动,眼睛也很明亮。
韦涣然没好气道,“嗯嗯嗯,对对对,敷完赶紧走,我不想吃你十二年前的狗粮”
练歌羽哀怨瞪了他一眼。
她这哭得太久,这一敷花了半个多小时脸都冻僵了才消肿。
此时时间已经五点半了,距离公良墨下班只剩半个小时,她得赶在他之前回锦衣阁。
于是她也不多耽搁,只剩秦宿的衣服并没有带走,这东西只能暂时先放在韦涣然这里,否则她带回去也没地方藏,要是让公良墨发现了才真的是糟了。
这也是她此次来找韦涣然的主要原因。
回到锦衣阁,练歌羽坐在沙发上,仰着脑袋看着天花板,整个人的心情还有些沉浮,没完全从今天的情绪中抽出身来。
公良墨上来得没有脚步声,练歌羽想的入迷,丝毫没有发现男人已经回来了。
直到下巴被人捏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封了唇齿。
公良墨磨着她的唇亲吻了会儿便放开她,“想什么这么入迷”
小女人顺势钻进他怀里,两条腿缠在他腰间,“想你啊一天没见,你有没有想我”
“我很忙,没空想你。”
“口是心非的男人可并不可爱”
“我不可爱你还不是爱的死去活来。”
“公良墨,你恃宠而骄”
“那也是我有骄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