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从南南身体里衍生出来的第二人格,但不代表南南从小到大积累而成的画工她也完美继承了。
也就是说,换做她,是画不出来这样的画的。
“就因为她会画画而我不会,你就不喜欢我这根本就不是理由”
“是啊,这不是理由,爱情哪有什么道理可讲的。”霍景席低眉深深注视着霍真,“所以霍真,把她还给我好吗”
霍真瞳孔一缩,她死死瞪着霍景席,悲痛又难过。
她的心脏狠狠抽缩着,嫉妒啊,狰狞的嫉妒。
她的双手用力紧攥成拳,声嘶力竭的吼道,“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她背叛你伤害你甚至要离开你,她根本不值得你对她这么好,你醒醒好不好”霍景席脑袋微微一歪,牵起一抹笑,“你和她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你们互为一体,她是最了解你的人,你也是最了解她的人,她是不是真的想要背叛我伤害我离开我,你
最清楚了,对吗,霍真。”
霍真被他笃定的目光震得倒退了两步。
无法否认,如果南南真的不爱霍景席,这个世界绝对不会有一个叫霍真的第二人格存在。
尽管羁绊诸多,但不可否认也无法反驳,南南最爱的同样也是霍景席。
霍真用力咬住下唇,答非所问的说了另一句话,“是她自己选择沉睡的,她早就放弃了醒来的机会将自己封死了,这辈子她都不会再醒来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霍真说完越过他冲出书房,回到卧室轰的一声将门关上,背靠着门失魂落魄的滑坐在地上。
霍景席没有追,任由霍真从他身旁擦过。
他看着画架,喃喃重复,“这辈子都不会再醒来了吗”
骗人的吧。
一定是霍真骗他的。
霍景席走到画架上,拿起画册将其抱在怀里,“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
和师剑等人分别后,回到锦衣阁的练歌羽第一时间给赵姨放了一个星期的假。
这一个星期里,她需要寻找一个机会。
将公良墨迷晕,才能让卡贝娜进来给他做催眠。
至于选择在锦衣阁,是练歌羽经过深思熟虑的。
否则想要将昏迷的公良墨带出锦衣阁从而不被公良老爷子发现,实在是有点难度。
而且,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老爷子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她会直接在锦衣阁里对公良墨动手吧。
练歌羽等到周五公良墨从公司回来的那个晚上才动的手,因为第二天周六,不用上班。
而公良墨自从和练歌羽在一起后,周末就几乎没有再去过公司。
公良墨去洗澡的时候,她泡了两杯牛奶。
在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给他递过去,男人不疑有他。
俩人一起喝完牛奶,公良墨放下杯子抱起她就往卧室走,脚一踢将门踹上。
一个小时后,公良墨彻底昏睡过去。练歌羽确定他暂时不会醒来后走出卧室,将已经躲在储物间里一天的卡贝娜和格林夫人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