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贾赦可不插手,同意不同意贾元春进司徒彻的后院,都是司徒琛这个当爹的说了算。
“进不进都无所谓,老太太是觉得凭贾政他们两口子是帮不上元春什么忙了。父亲人走茶凉,老太太的面子也不好使了,就想着让顺妃娘娘帮元春寻谋一个好人家。”
怎么说贾元春也是贾赦的侄女,要说帮着寻谋寻摸一个好人家那是一定的。
以贾元春的教养,的确当得起一家主母。但司徒琛有些担心以贾母最初的心思,会教导元春学了一些不该学的东西。
妻妾之间若是小打小闹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也就算了,但若是对孩子下手,影响夫家子嗣的传承,司徒琛觉得这事儿可就大了。
结亲不成反结仇,日后对贾赦的影响极大。
“这就看母妃到时候怎么安排了,但愿能把元春教养得更大气一些……”
司徒琛说的大气,贾赦琢磨了一下便了解了。以老太太得性子,绝对会把当年统治后院得手段交给元春。
自己父亲当时即使知道了,碍于史家那边也并未多说什么。但元春若是做了那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被休回娘家都是夫家仁慈了。
就怕直接来了个“暴毙”。
“顺妃娘娘有没有喜欢看的话本,我给老太太透透气,要不然以老太太的性子,绝对会把金陵能买到的话本全都买回来。元春那孩子也要强,我怕元春熬夜看话本伤了眼睛。”
话本这东西只要有趣的他母妃都爱看,但是这东西听头一回新鲜,再听就没那么有意思了。司徒琛的意思是让贾元春先准备点故事,剩下的等到了宫里再看。
一口气看那么多话本哪能都记住。
“这东西不在多而在于精,会讲故事的人多了去了,能哄母妃开心最重要。”司徒琛算是看在贾赦的面子才告诉贾元春这么详细。若换作别人,他压根不会帮这个忙的。
贾赦记好以后回给司徒琛一个吻,随后将写好信交给刘裕,让他找个人给老太太送过去。
刘裕拿着信便退了出去,屋里只剩司徒琛和贾赦二人。
哪怕如今是在白日,落下床帐就是了……
在晚上用饭的时候,尽管贾赦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又用在椅子上坐久了腰有些不舒服为借口将贾琏忽悠过去,但南安郡王可是看出来有些不同寻常。
在用过饭以后,南安郡王让贾琏自己去玩了,借由有点事情要和贾赦商量一下,将贾赦带去了他住着的屋子。
贾赦以为南安郡王要和他商量一些关于贾琏的事情,也就丝毫没有在意。
南安郡王是个直性子的人,就算这么多年了也没学会说话拐弯抹角。在房门紧闭,也确认没有人偷听以后,南安郡王直接向贾赦问道“贾赦,你今日下午和勤王殿下……嗯?”
有些话实在是没有办法挑明了说,于是南安郡王做了一个收刀入鞘的动作意思了一下。
都是成年人了,究竟是真是假一眼就能看出来。贾赦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承认了他和司徒琛做过的事情。
男子汉大丈夫,既然敢作那就敢当。
南安郡王也没表现出特别惊讶的样子,反而是果然如此的表情。倒是弄得贾赦十分紧张,反问南安郡王,他和司徒琛之间的关系特别明显么?
“这事儿皇帝陛下还不知道吧……”
“如今除了王爷,就只有世子知道了。”
南安郡王在听到贾赦这么说之后点了点头,这事儿皇帝陛下若是知道了,怕是直接就赐贾赦毒酒一杯了。其实贾赦和勤王之间亲密得很容易让人往歪了想,但是前几年皇帝陛下曾经“辟谣”过,所以大家只觉得二人是“相互欣赏”的关系。
而他若不是今日发现贾赦走路姿势不对劲,还不会想到贾赦和勤王之间亲密得已经到了白日宣淫的地步。
勤王和贾赦分离这么久,怕是都要憋坏了吧。
“以后多注意点吧,这儿可不是云南。甄家怕是恨不得趴在你宅子的墙根底下,没日没夜地等着抓你的把柄呢。”
“多谢王爷提醒。”
晚上贾赦趴在床上由司徒琛再涂一次药膏的时候,和司徒琛说起了他们俩的关系被南安郡王看破的事情。
南安郡王和他们都是老相识了,而且南安郡王虽然性子直爽,但是并不是不长脑子嘴上没有把门的人。司徒琛对南安郡王还是比较放心的。
“不怕,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儿都由我来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