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顺遂景世子感到挫败,他看着表情冷漠李南月,神色一暗,吻了下去。
激吻声音叫蹲在窗外偷偷往里瞧阿芮都红了耳朵。
听着那一席话,好险捂着嘴,才没吱出声来。
景世子和李美人居然、居然是这样关系
屋里荀勉将人转压在小榻上,一点儿没有停下来意思。
企图这样打破她冷淡。
李南月一个激灵,她承认吻得很爽,从梦里那每晚一场看来荀勉技术也不错,但现在可不是好时候。
她扣住他手,如他所愿面红耳赤,“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荀勉也没真想做什么,松开手撑在旁边,仍是半压在她身上。
绿章回来,惊得差点儿把灌满了热水瓷壶都扔了,她惊疑不定,但到底那日往紫宸殿送汤之事在心头垫了垫,再加之李南月没过来之前,原来李美人也曾有过一个侍卫相好,有经验绿章很快镇定了下来。
只是外头来了人,看着这副情形,难免又有些慌张,冲李南月急急快声道“美人,明婕妤过来了,已经在院子里了”
李南月面部表情有些失控,微是扭曲,“什么”这姓明,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明苒将手里伞递给西紫,绕过屏风进来时候,屋里静悄悄,李南月就站在窗前,绢扇掩着唇,与她屈膝问好。
穿着太监服荀勉恭身侧立着就要退出去。
明苒却笑道“这是花房人吧,我路上还碰着另外几人呢,怎么他们早早就走了,你却留下来了”
要不是她语气轻缓,甚是随意态度,李南月差点儿就以为她是清楚这些事情,专门跑过来逮人了。
李南月手中扇子仍掩着唇,笑道“他侍弄兰花有些心得,妾留他说说话。”
明苒随意地点点头,在凳儿上坐下,结果绿章端来茶,与李美人道“好些日子没见你了,今日正巧转到这边来,便想着来瞧瞧你。”
李南月笑应着,心中却是不大信,她们二人关系本是淡薄,再加之那日孙繁因话,必定心有嫌隙。
说是来看笑话倒更叫人信服些。
明苒又看向因她方才说话还没来得及退出去荀勉,笑道“扶云殿也新得了几株兰花,你不若也同我说两句,回头也懒得再特意召人过来了。”
李南月直接笑道“哪里须得他在婕妤面前说些什么,还是妾来吧。”
也不待她再说些什么,挥手使了他出去。
明苒也不在意,左右她今日又不是特意为戳穿来,她隐晦地瞥过李南月撤下扇子挥手瞬间那稍显红肿双唇,抓着帕子一顿。
笑听着她说了些侍弄兰花需注意事情,两人又你一言我一语扯着闲话,倒真像是过来瞧她说说话,就这样约莫了两刻钟,明苒才又举着伞慢悠悠地出了竹雨轩。
李南月疑惑,“她到底是来干嘛”
绿章摇头,阿芮理了理衣裳,去膳房领今日午食。
路上明苒也正是不解,李南月估计应该是风雪天落水那回穿过来,她和荀勉到底是怎么发展起来
这两人处在一起了,那正牌女主她二姐姐算是怎么回事儿
穿过拐角,路上静悄悄,西紫凑过来,小声道“娘娘,阿芮过来了。”
明苒闻言叫兰香等人离得稍远些,带着西紫走至一边。
阿芮先行了个礼,事实上她对今日所见之事到现在都还有些接受无量,但作为一个敬业钉子,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自己躲在窗边所见所闻一一说了个清楚。
明苒听她仔细复述了一遍,表情甚是怪异,“阿芮你没听错吧”
“奴婢记性好得很。”阿芮一脸正色,“错不了。”
阿芮倒没怎么将关注点放在那二人话里什么梦啊,什么虚妄之类,饶是再聪慧也想不到入梦手镯去。
她重点说了一下两人之间亲热和熟稔,声音低弱,“奴婢怀疑美人在入宫前和世子殿下怕是熟人吧。”
要不然说什么权当做了一场梦呢。
西紫也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明苒却是不置一词。
阿芮还要去膳房,左右瞧了瞧确信没什么意外,屈膝之后垂目快步离开。
大抵是德妃那里狗血话本子瞧多了,西紫现在心里承受程度高了不止一个阶层。
心中对此事唏嘘惊讶了一瞬,又有些忧心忡忡,小声问道“婕妤,这事儿是不是要禀告给陛下”
若由她们禀上去,陛下晓得实情了,那怒火也不知会不会殃及她们这些无辜人。
若不禀上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这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
明苒看她愁眉苦脸样子,不由笑道“这些哪里要你忧心什么呢你以为这宫里会有他不知道事情,须得我们特意去与他说个什么”
西紫瞠目结舌,“你是说陛下知道么”
明苒往扶云殿方向去,“也许以前不知道,但现在估计是知道了。”
西紫惊呼连连,明苒绕着伞柄穗子上流苏,琢磨起方才阿芮话里荀勉说那句“你也记得我们梦吧”
李南月是穿越来,以往不可能和荀勉认识,从那次落水之事就能瞧得出来。
梦梦
恍惚想起有一次抽奖励卡似乎抽到了一个什么噩梦保护罩来着。
她眼尾微扬,唔,是有什么关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