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对于没有将困兽之争的江枫放在眼里,红衣瘦小男子往后一翻,紧随着其他两人弥补了他的空位,密不透风的攻击让江枫喘不过气,完全分身乏术。
红衣男子哈哈一笑:“你们先对付一下我们的江公子,我先去那马车上看看那传闻中比邀月宫主还要漂亮的花月奴长得什么样……”
说着,他上前就作势要掀开面前的帘子。
江枫拼命阻挡不断落在自己身上的攻势,他完全无视了自己身上越发变多的伤势,嘶声道:“滚开!”
一脸劈开面前的两个人正准备上前的时候,又被他们十分默契的攻势压住了,上前,被拖回来,再次上前,拖回,无数次的反复让他眼睛已经充了血。
江枫完全挣脱不了那两个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红衣男子凑进了车厢,目眦欲裂。
山上的谢离歌正在伸懒腰,藕臂在阳光越发肌肤胜雪,他抱胸好以正暇的看着下面的人,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说实在的,他一点都不关心下面的两个苦命鸳鸯接下来会怎么样,他这一世的姐姐是邀月,注定与这两个人为敌,更别提他们两个人的结果是建立在邀月痛苦之下。
自从上个世界战死沙场之后,谢离歌一醒来就来到了这个世界,只可惜因为上个世界任务失败的缘故他得到了一些惩罚其中就有血煞太多让人不自觉害怕他,索性苍云的长孙大大实在满意谢离歌的最后的做法,特地寄了个有关压制煞气的办法,办法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要有个信任的人在旁边守护。
而这三年来,都是邀月在旁守护他。
谢离歌每一次睁开眼睛,第一眼永远都是那张冷淡却掩盖不住的俏脸,这让他感受到了类似被宠爱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他自战死沙场心理却好上很多的缘故。
他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他姐是最爱他哒!
这次江枫的事情除了被邀月带过来的原因之外,他也是想要看看江枫到底长什么样子,才能迷惑住自家心高气傲的姐姐,没办法,谁让剧情发生的时候他在压制煞气闭关呢,除此之外就是这一世的任务。
他的义子就是传闻中的花无缺了。
“姐。”
“……”邀月转过头看着旁边的粉衣女子,一双明眸闪过一丝疑惑地神色。
谢离歌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该我们出场了。”
山下,此刻已经到了最为紧急的时刻。
那名红衣男子掀开了门帘露出了里面一脸病容的少妇,少妇一看就是刚刚生产完,十分虚弱,怀中的两个孩子胎毛都没有长全。
“哟!还是双胞胎啊。”红衣瘦小男人笑道:“福气不错啊,江公子。”
江枫快要疯了,他狂吼道:“住手,贼人。”
那红衣瘦小男子完全不理会他,正想反,他哈哈一笑伸手摸了下花月奴的脸,狞笑道:“江夫人,你的丈夫快要活不久了,不如你也让咱们兄弟几个快活一下,之后再送你见相公如何?”
花月奴柳眉倒竖:“你找死!”
她自从被邀月救回了了移花宫之后,名义上虽然是侍女实际上与外面的官家小姐也差不多了,根本不可能有人对她口出恶言,更别说还是个粗陋不堪的男子。
谁知,那红衣瘦小男子看了眼高高在上的花月奴,不屑的嗤笑了一声,道:“你还以为你在移花宫吗?假清高,这江湖上谁不知道你们没有成亲的时候就滚在了一起,还怀了种,直到瞒不过去了才被移花宫主发现逃了出来,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花月奴被这么直白的话语讽刺给呆住了,涨红了脸却不知道如何反斥。
此刻的江枫已经成了血人,花月奴看着相公凄惨的样子又看了眼面前得意狂笑的红衣瘦小男子,用尽全力打出了手中黑色的梅花,却被后者发现躲了过去。
“贱人!”那红衣瘦小男子十分愤怒的说到,他没有想到后者竟然还带着暗器。
花月奴看见没有打中,神情凄然的看着不远处的江枫,她流着泪说道:“相公,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们,只要我死了之后,宫主她不会不管你的…………”
到时候,他依旧可以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千金公子。
“哦?”一道声音似嗔似娇的在古道旁边的草丛上响起,两道纤细而娇弱的身影出现在了地面上,繁琐而飘逸的宫装蜿蜒拖在了地上,为首的白衣宫装女子一脸冷漠如同神灵一般高高在上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夫妻二人。
正是移花宫主邀月。
在她的身后则跟着一粉衣女子,说出的话语正是从她口中出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花月奴与江枫,神情充满了嘲讽,淡淡道:“花月奴,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不要的东西我姐姐凭什么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