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萧夫子你好好静养,本官就不多打搅了。”
听苏言说完萧瑾的病情,王远未再多待,随即起身离开了。
其实,王远还有一些问题没问完。但,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看着萧瑾那模样,王远只感他某处都跟着疼起来了。
还有周广和秋烟那脸色,两人看起来随时可能背过气去。如此,再待下去,万一他们都给他晕死过去了。那,不明内情的老百姓知晓了,还以为他这个县令把萧家上下给怎么着了呢
折了
想到苏言说的这两个字,王远只感头皮发麻。
王远一走,屋内瞬时沉静了下来,静的似能听到自己心跳声。
萧瑾,周广,秋烟直直盯着苏言。而苏言盯着桌上那盘点心看的认真,心里琢磨着是什么味道。
想着,伸手拿一块放到了嘴巴里。嗯,想知道味道,猜的不靠谱,果然还是要直接尝尝才行。
呆呆从外进到堂屋,就看屋内三人一脸菜色的看着他娘亲,而他娘亲拿着糕点吃的津津有味。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画面呆呆感觉,他娘亲离被休弃真的不远了。
才来两天就犯了众怒,这算不算也是一种才能呢
“姐姐手艺真好,这糕点做的真好吃。”
秋烟听着夸赞,脸上连一丝假笑都挤不出来。突然成了荡妇,她没晕死过去,没直接翻脸,秋烟这会儿都佩服自己。
周广憋着气,憋出一句,“怎么不噎死你”
苏言听了,看看周广,拿起水喝一口,开始慢慢的吃,细细的嚼。以行动告诉周广,她绝对噎不死,他是妄想了。
周广看着气的直咬牙。
萧瑾木然的看着苏言,闺房之乐玩儿的太过;折了;差点太监了;比起阳缩,这次显然更厉害了。
毕竟阳缩是先天不足,而这次,却是放荡的太过,是自作孽。
不错,纳她为妾,一举成全了自己浪荡夫子之名。
同时也必须承认,苏言真是有本事。只凭一张嘴,只凭几句话,除了她这个貌美如花的药方之外,萧家其他人差不多都得了臭名了。
“扶我回去。”
“是。”周广压下心里的火气,走到萧瑾身边,轻扶着他往内室走去。
苏言喝着茶吃着糕点,看着萧瑾蹒跚的背影,眸色悠悠,看看这背影,无论怎么看都是女人剖腹产后初次下床,都跟男人被阉割后第一次下床一样。
所以,一说他伤了男人根本,王远立马就相信了。
“姐姐要不要也吃点点心”
苏言一句话,秋烟直接抬腿走人。看着秋烟隐忍的背影,苏言扬了扬嘴角,随着拿起一块糕点放到呆呆嘴巴里,“好吃不”
“嗯,好吃。”呆呆含糊不清的应着,忍不住问道,“娘,发生啥事儿了”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自己立了个功,可他们好像都不这么认为。”苏言一脸无辜道。
不管怎么说她都帮萧瑾瞒住了伤情不是吗
屋内,周广扶着萧瑾在床上躺下,看着他,担心道,“少爷,你伤口还好吧”
“嗯,还好。”还没被苏言气到裂开。
周广听了松了口气,对着萧瑾道,“少爷,您也犯不着与苏言置气。不管咋说,因为她那一番胡言,少爷受伤的事也算是遮掩过去了。”
周广这么说,不是想帮苏言说话,他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火上浇油。就萧瑾当下的身体情况,周广可不想他再来个怒火攻心。
萧瑾呵呵一声,“是遮掩过去了倒也没错。不过,我总感觉苏言的目的不止这么单纯。”
“难道她还有别的什么目的不成”
“也许”萧瑾说完,闭上眼睛,脸上是难掩的疲累。压制火气也是相当费力的。
看萧瑾疲惫的样子,周广也未再多问。只是心里独自琢磨,除了糟践少爷之外,苏言她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思来想去,周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看着萧瑾,忍不住暗想少爷是不是在苏言手里吃的亏多了都开始留下心病了所以,对苏言总是分外多疑
嗯,应该是这样没错。
哎,这是被欺负出病了呀。
轻叹一口气,周广轻步走出去,刚走出屋子,周福既走上前来,伸手将他来到一边,看着他,满脸惊色低声道,“爹,少爷他真的是因为晚上特殊癖好伤了男啊”
周福话没说完,就招来周广一顿暴打。
“爹,你做什么打我呀”周福躲着,无辜的问着。
周广一言不发,只是追着猛打。
满肚子的火气正愁没处发,周福凑上来问这问题,这不是讨打是什么
而且,在这个家里,除了周福,他也没第二个人可以打。所以,不打他打谁。
晚上,周福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红痕迹,心里觉得委屈又冤屈。他不过就是问了一句,他爹就对着他朝死里打,这还是亲爹吗
还有,这家里的人是不是都有特色癖好比如,他爹有火就打儿子,少爷有火晚上就折腾女人
这一念出,周福心里颤了一下,忽然活的好没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