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他!”
袁梓晴拨拉着盘子里青菜,用水涮去上面油,边吃边说:“我也看到帖子了。那个叶维清,看着不错。秦瑟你可以考虑收到自己后宫去。”
胡佳拍着桌子哈哈大笑:“是是。最好要留给自己!”
胡佳倒也不是讨厌袁梓晴。就是觉得这个人挺会扫兴。看她在餐桌上没什么稀奇古怪举动,说话也挺有意思,就也接受了她。
不过沈芳宜自始至终都没和袁梓晴说过一句话。
短短时间内,沈芳宜和胡佳关系已经挺好。
吃完后,她们俩一起去放餐盘。
秦瑟正打算也放过去,就听袁梓晴在后面叫她。
“你认识何洺?”袁梓晴问。
秦瑟点点头,想到他们几个人同列在那悲了个催a4里,好歹一次性说全了:“罗誉乾我也算是认识。不过不熟。”
“哦。罗誉乾就算了,没什么。”袁梓晴语气很淡:“不过何洺你最好不要交往太深。”
秦瑟想起来,他们三个人都是a市人,说不定相互之间认识,忙问:“为什么?”
袁梓晴想了想:“何洺那个人有点怪。”又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好半天,慢吞吞憋出来一句:“就是感觉气场不太对劲。女性直觉。”
秦瑟忍俊不禁。
她觉得袁梓晴真是个宝藏女孩。看着挺高冷范儿一御姐,其实是个呆萌妹子。
回到宿舍后大家继续收拾。
袁梓晴东西都由她妈妈整理完了,她打算洗澡,问现在有没有人要用卫生间。
胡佳说不用。
秦瑟要整理完衣柜再洗。
沈芳宜忽然问:“你们洗澡次数多吗?”
a大宿舍里安装了电热水器,每个寝室里都有。
秦瑟和袁梓晴都习惯了每天晚上洗澡。
就算在孤儿院时候,阿姨们也是让孩子们每天快速冲个澡,都成习惯了。
胡佳倒是无所谓,自己趴床上听歌什么都没管。
沈芳宜说了声:“那水电费怎么算?”又解释说:“现在天热时候大家都洗澡多一些。不过我很快就能出来。”
而且,与秦瑟她们俩不同,她和胡佳不是非要天天洗澡。
其实秦瑟和袁梓晴都是半走读学生。平时不在学校,也就现在军训了没办法,才会天天待宿舍里。
所以在此之前,秦瑟和袁梓晴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毕竟以后两个人肯定是回到家 ,睡觉前才会洗澡去。
沈芳宜问很认真。
袁梓晴想了想:“要不这样,电费我包了,水费秦瑟包了。”
她看出来秦瑟家庭条件不错所以这样说。
不过,水费明显比电费便宜很多。这样算来,最吃亏是袁梓晴。
沈芳宜拧眉:“我们也不可能完全不用吧。”
秦瑟说:“不然这样,水电费以后每个月舍长和胡佳各出十块钱。剩下我和梓晴平分。”
舍长是沈芳宜。
因为每个宿舍舍长是需要天天都在宿舍住宿,防止有事情时候找不到人。
胡佳不愿意干这种活儿,就包给了沈芳宜。
袁梓晴和秦瑟都知道,胡佳和沈芳宜家里条件不太好。所以两个人都想着尽可能自己这边多出点。
秦瑟提出分配方式,沈芳宜可以接受。袁梓晴也觉得没问题。胡佳又无所谓,事情就定了下来。
秦瑟之前衣服还没完全整理好,继续往上面放着。
刚开始她觉得自己衣服没装了多少过来,所以收拾着应该很快。后来才发现,其实件数挺多。只不过夏□□服薄,所以不太占地方。
而且宿舍衣柜,因为是在床底下又和书桌连着,其实空间不大,也很窄。衣服全挂上去话空间不够。
秦瑟努力计算着哪些挂起来哪些叠好放下面。不禁想着,也不知道叶维清衣橱够不够大。
应该不够。
他衣服有很多很多。平时穿衣也不见重样儿,衣帽间比她还夸张。带去那一箱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发愁。
好在最近军训,只穿军训衣服就可以了。到了军训后,每天可以回家一趟,衣柜什么就也没那么重要了。
她正这样想着,电话铃声响起。
是叶维清。
怕吵到舍友们休息,秦瑟就到外面去接电话。一路走着,来到了走廊尽头阳台上。
“怎么样?还习惯吗?”叶维清温声问着。
“嗯,还不错。”秦瑟说。
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都是大家热热闹闹一大堆人。
现在不过是四个人而已,完全能够接受。
只不过孤儿院时候所有孩子都像是家人一样,互相之间相亲相爱。没什么需要多考虑一下多想一下情形。
在宿舍情形,比那要复杂些。
电话那端叶维清叹了口气。
“我不习惯。”他声音干巴巴地说:“那些人臭死了,居然不洗澡就上床。我说热水器里有热水了,他们也不听。”
叶维清很爱干净,甚至有些洁癖。秦瑟是知道。
可是听到一向冷静他在那边抱怨着,她莫名地就想笑。
原来他也有这么不淡定时候啊!
秦瑟笑声透过电话传来。甜甜糯糯,闻之悦耳。
叶维清心头烦躁莫名就被这阵笑声给吹散了。
“明天我让人多送几套一样军训衣服来。”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起打电话主要目。
“不用吧。”秦瑟迟疑着:“两套 衣服,晚上洗洗,一天就能晾干。就这么几天功夫,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叶维清不同意:“只有两套,洗了后万一干不了怎么办?再说了,军训那么累,你训练完还要洗衣服?麻烦不麻烦。就让人拿十几套来,也不多。你收着就是。”
秦瑟这回算是听明白了。
他意思是,拿上十几套过来,每天换一套新。都不用洗了,每天穿完直接扔。
啧。
真是败家小少爷。
不过,她喜欢。
军训累都累死了,谁还要去洗衣服啊。
秦瑟正想着怎么谢谢他呢,冷不丁电话那边,他又喊了她一声。
“瑟瑟。”
“嗯?”
“我们……”叶维清看看时间:“已经分开了十三个小时零八分钟。”
“我想你了。”他低低一笑:轻声说:“你呢,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