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念连忙答应了,又跑去给姥姥家打了电话,把事情都跟许明朗说清楚了。
另一边,许父早已检查了门窗,紧闭了门户,又喂了小花。还托邻居老霍家,有空过来帮着看看,他也会每天回来给小花喂食的。
把这些事情都办好了,许父便开着车,带着许念念又离开了小西庄。
到了老牛家,把东西都放好了,又把事情简单跟老头老太太说了一下。
牛老太太听了这事,不免有些唏嘘。“这都是哪儿的事呀,突然就被烧伤了。你们快去看看吧。刚才朗朗一收到信,就急着要去帮忙呢。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好朋友,那边也不容易。”
许父一口应了下来,也就告别了牛姥姥牛姥爷,带上许明朗出发了。
他们走后,老太太忍不住跟老头说道。“你看我早说了吧,咱们女婿这一家子都重情义。就连朗朗那个小猢狲,也是个热心肠。”
牛老爷子却说。“你还别叫他小猢狲,你就没发现,朗朗跟你儿子小时候性子都一个样吗?”
牛老太太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便又忍不住说道。“怪不得人都说外甥像舅舅呢,感情这都是天注定的缘分。”
牛老爷子又说。“只求红军别把朗朗那孩子带坏了就行。就他那么一个踏实不下来的性子,谁家正经姑娘能受得了呀,保不住还真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想到自己儿子那德行,老爷子又是一肚子气。
可老太太却说:“这你还怕什么,这不是有外孙外孙女了,就让老大野去吧。”
牛老爷子又说。“他也老大不小了,按理说也该收收心了。”
老太太说。“这回咱们闺女是错不了了,总归又了了咱们一番心事。”
不提牛家老头老太太凑在埋怨儿子,许家父女三人直奔协和医院。
到了医院,许父又去买了些水果、罐头、探病的礼物,便带着两孩子去看望黎浩哲和他母亲了。
特别是许念念,本来就有心事,又因为这次婆婆烧伤了,就更多了几分担忧。
自她重生之后,好不容易帮着婆婆避开了打拐子时受伤的危机。哪里想到,这才半年之久,婆婆又被烧伤了。
一时间,许念念甚至有种躲开了初一却避不开十五的感觉。她生怕出了这档子事,婆婆还是逃不出早早提前退休的厄运。
许念念一路胡思乱想着,到了病房一看。
黎母并没有躺在病床上休息,反而是坐在病床边上,黎浩哲正在一旁劝他母亲呢。
“我在这边看着张叔就行了,您先回去吧。”
黎母却一脸恼火地说道。“都是小刘,我教他多长时间了,该记得死活记不住。这次要不是你张叔帮我挡了一下,我这整条胳膊就完蛋了。可惜他却烧得不清,这都破相了,以后可怎么是好。”
黎浩哲只得好声好气地劝她。“是呀,多亏了有张叔帮忙,可您也别生气了,省得再打扰张叔休息。总归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就在医院里好好照顾张叔了。您这也被火给烧伤了,医生也让您多休息呢,您就先回家休息吧。”
黎母又说。“人都躺在这里了,我还有什么心思休息?”
母子俩正说着,就见黎浩哲突然站起身来,一脸惊讶地说道。“许叔,你们怎么赶过这边来了?”
许念念也顾不得其他,上前便看了看她婆婆的伤势,只见黎母手背上的确受伤了,伤口创面却不大,也不妨碍以后的工作。
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又看见床上躺了一位中年大叔,似乎伤了脖子和脸,此时正合着眼睛睡觉。
这时,许父又说道。“刚才我们回家去,念念拿到了浩哲留下的电话。具体什么情况也没说,你们这边也一天没着家了。念念便打电话过去,单位那边也只说黎姐受伤了。我怕你们这边人手不够,就把朗朗也给带过来了。”
黎母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汗颜,又忙说道。“老许,我这倒是没出什么事,只是我这同事伤得不清,他家里也没有什么人了。这不是浩哲就在这边盯了他一晚上吗。只恨我们单位那些人没把话说清楚,又让你们白跑了这一趟。”
许父连忙说道。“黎姐你没事就好,说什么白跑不白跑的。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之前念念中考,浩哲可少为她花心思。”
黎母听了这话,斜看了她儿子一眼,心话说:“这小崽子是想拐你家小闺女,怨不得他这么上心呢。”
只可惜,这事也不能当着许父的面直说。她一时心虚,又是让座,又是打发黎浩哲端茶倒水,洗果子来吃。
许父一见那人伤得挺重,还在病床上躺着呢。
这么多人围着总归也不太好,便说他还要去拉活呢。又让黎母不用客气,以后需要送人接人,直接开口就行。
黎母一脸感激地答应了。
许父本想着,先把闺女儿子送回去。
可许明朗却说道。“浩哲这边一个人照顾这位叔叔也腾不开手来,倒不如我留下帮忙吧。”
许念念也说道。“家里也没什么事,我也等会自己坐公共汽车回姥姥家吧?”
许父答应了,很快就先一步离开了。
就这样许家兄妹两个留下来帮忙。
许念念一看,她婆婆到底是受伤了。
昨天晚上又操劳一夜,又一直担心,此时眼下都又青影了,便劝她先回去休息。
黎母一见小姑娘这么关心她,心里有些发软,便一口答应下来。
就这样许念念先把黎母送出去。她本想打车让黎母回家的,可黎母却说,她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伤,坚持坐公共汽车。
许念念也没办法,只得依了她的意。
等黎母走后,许念念又回来医院里,只见黎浩哲正打发许明朗吃果子呢。
两人一边吃,一边又小声说起昨天厨房里发生的事。
黎浩哲说这位张叔原本不是跟黎母一个饭店的,是年后才被调过去的。
张叔和黎母菜系不同,黎母擅长做鲁菜,张叔却擅长做淮扬菜。
年轻时,两人是在一次全国厨艺大赛上认识,一个冠军一个亚军。
谁想到因缘巧合,几十年后,两人又在一起工作了。
其实,这也跟黎母所在的饭店闹着要改革有关。
之前他们吵着要改革菜式,想办法把张叔调过来。
可惜改变了菜式,饭店盈利仍旧不见好。他们又打算在别的方面进行改革。
饭店里的其他厨师大多心思浮躁,都没把精力放在做饭上,一天到晚光想着怎么一步升天了。要不然,也不至于闹出这种事故来。
只可惜张叔倒霉,刚调来这边就烧得都破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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