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命,这个钱陈更难缠,软硬皆施。
景安咬了咬牙,点头答应:“行吧,位置发我。我到一到,10点就走。”
钱陈见好就收:“好嘞,姐姐,我派人来接你,我们等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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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穿了个仅有的一件t恤裙出门了,除了这裙子她满衣柜都是运动服,还有一套西装,正式场合穿,实在不适合。
这裙子中规中矩,她已不记得是哪年买的,样式陈旧,长至膝盖,有袖子有衣领(非吊带非露胸),实在乏善可陈。
然而景安还是觉得太显眼,又披了牛仔外套,象征性涂了口红,才草草出门。
她一咬牙,自己打了车,可不敢劳烦这些二代们。
派对在一个偏远别墅,是附近社区的楼王,门口有大停车场,白色的豪宅,前后大草坪,草坪上堆放着许多气球,拉着个横幅“祝大朋友们六一节快乐!(happy children's day)”
别墅门口已停了不少跑车,李哲的保时捷也在内。
这个别墅是其中一个上海男孩的家,男孩父母全款给他买的,而在今晚这个圈子,几乎见怪不怪,这个圈子人均身价几十个亿,全是上海人,不少人早年就移民了,澳洲、新加坡、加拿大双国籍、几国国籍也不少,如今都在美国混,聚在了一起。
派对里到处能听到上海话,夹杂着英文,普通话反而是最少的。
虽然他们都是些毛头小子,但他们父母的职业涵盖银行、私募、烟草、石油、煤炭等,几乎可以玩转整个上海。
还有几个官员之子,那就更讳莫如深了。
他们很有分寸,神秘又不对外扩张,有严格的界限,所以才能量巨大。
别人能参加这样的派对,一定受宠若惊,而对于景安却是实实在在的麻烦,她并不想硬融,没必要也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