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心思连转,搞不清楚两人武功如何,但是总有一种感觉,这两人并非武林中人,就算会点拳脚,也功夫有限,当下故作镇定的笑笑:“两位台兄,咱们陌路相逢,井水不犯河水。这小娘本就是一个粉头,人人皆可取乐。如果两位公子不嫌弃,吾等三人今夜共享如何”
王充淡然:“我等对这种迷奸妇女之事不感兴趣,倒是对处置这种迷-奸妇女的淫贼有点兴趣。”
刘元咬牙:“这么说来,两位是想多管闲事了”
姚歌忽然开口:“这闲事该如何管法”这句却是在问那王充。
王充躬身回到:“看公子打算如何可以将其捆起来送官府,这厮肯定作案累累,祸害了无数良家妇女。如果嫌送官府麻烦的话,也可以一刀杀了,藏尸床下,等店小二发现,吾等早已远走高飞。”
姚歌皱眉:“不要惊动官府,我们还要赶路,不能在此耽搁。如果杀了的话,虽然便捷,但是藏尸床下,不妥。杀人大案,官府追查起来没完没了.......”
刘元冷笑:“想杀本狼君,只怕你们未必有这本事。”
刘元一面思索着逃跑路线,一面伸手想去抓自己衣服。就在那一刹那间,忽然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刘元还没来得及感觉疼,只是本能的张开嘴,想要大声惨叫,一块罗帕已经塞入了他口中。
刘元剧痛难当,下身血流如注,但是他心头的惊恐超过了痛感,一急之下,撒腿想跑。但还没等他移动,一指破空,已被点了穴道,刘元直挺挺的扑倒在地。
萧绛翻身下榻,将被子扔在刘元身上:“血别滴到楼下去。”
萧绛开始穿衣服。
姚歌和王充惊讶的对视了一眼,他们没想到萧绛是清醒的,而且行动自如。
离开辽石县后,穆武告诉过他们,这刘元不知真名是啥,但是他在江湖上有个名号叫玉面狼君,是武林中名列第一的淫贼,人人见而诛之。这玉面狼君恶名昭彰,他有个习惯,喜欢奸淫清醒的女子,并且每次都自动报上名号。
玉面狼君的武艺谈不上高强,但是轻功卓绝,有多种身份和十几个名字,善用药,会易容,狡诈多端,所以虽然好几次江湖上白道中有声望之士曾广发英雄贴,组织人手,想除掉他,都被他巧妙躲过了。
但是穆武认为,那女子既然能识破了刘元在她食物里下药,此女有些手段,应该能够自保,他们现在要事在身,尽量不要招惹无关的麻烦。五人离开辽石县时并没打算多管闲事。
五人晓行夜宿。穆武却发现萧绛一直跟他们同路,一会跑他们前面,一会落他们后面,而且那刘元一直在追踪她。
穆武说此女并非江湖中人,萧绛身体未复,骑在马上身体摇晃,上下马又有疲惫之色,穆武搞不清她有无武艺,但她既然敢在西北单身行走,总有点手段吧。
姚歌则暗暗奇怪,既然不是江湖侠女,那一个女子,单刀匹马,餐风饮露,夜宿荒野,历尽辛苦的往西北跑干嘛而且萧绛容貌过于特殊,这样的绝色美女,孤身独行,这事多少有点蹊跷。
昨晚萧绛入店求宿,穆武看见,立即告诉了姚歌。姚歌叫王充把客房让出来,免得她再露宿街头,同时也是想看看那刘元会不会趁机动手。
穆武认为她定有收拾此色狼的手腕,如果真不行了,再出手不迟。所以两人任由刘元吹迷魂药,并且潜入萧绛房中。
但是刘元入房后,萧绛毫无动静,甚至随便刘元脱了衣服,两人感觉不对了,于是推开了窗户。等刘元脱了自己衣服要往萧绛身上扑,姚歌这才出声阻止。
其实萧绛早就觉察到窗外一共是三人。萧绛假装昏迷是怀疑三人一伙,怕打草惊蛇。
姚歌和王充万没想到,萧绛会这么干净利落的把刘元阉了,虽然刘元猝不及防,但是萧绛明显武功不弱。
两人见萧绛神情自若的在那穿衣服,月光透过两人,半投在地上,屋里颇为明亮,萧绛肌肤如雪,前凸后翘,腰细如蛇,如月下妖姬,这倒有点尴尬。
自古风尘多奇女。两人对视一眼,一起伸手拉过一扇窗户,想把窗户给萧绛关上。
“两位公子请稍等。”萧绛说。
两人一愣,是不是萧绛要开口道谢啊。
果然萧绛说:“多谢两位公子出手相助。不知道两位公子身上有没带金疮药如果不想此贼死在这里的话,最好给他上点药。”萧绛包裹里也有药,但是她可舍不得给刘元用。
这话正确,王充翻窗进去。刘元已经昏过去了。王充点了刘元几处穴道,止了他的大出血,又从怀里掏出金创药给刘元抹上。
萧绛说:“在下还有一件麻烦这位公子的事。请将此人用这棉被裹了,送回他房间去,将他房间的棉被拿来给我。这样明天我们才好顺利离开。”
王充说:“此人并未在客栈中入住,是尾随小姐而至。不过这点无妨。”
王充用棉被将刘元一裹,横抱起来。
萧绛忽然出手如电,捏碎了刘元右肩琵琶骨:“此人作恶多端,留他一半武功,让他伤好后,被仇家追杀吧。”
王充一笑:“姑娘真是考虑细致周到。”
王充跳出窗去,一会带了一床干净被子过来了。
萧绛再次向两人表示感谢:“多谢两位公子。”
两人回:“姑娘不必客气。”王充跳窗而出,跟姚歌一起离开。原来两人就住在萧绛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