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少女准备布料上慢慢趴下,像一只受了伤后慵懒猎豹,眼睛中闪着寒光,只等一旦时机成熟,就要撕咬敌人致死。
地上,男人身体,没有丝毫赘肉,火光中,肤色较之脸色要更深。
那是常年军队训练结果。
晚晚一眼看过去,霍少帅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伤痕。
有已经愈合且变为淡淡粉紫色新肉,有则是还是疤痕。
像他这样身居高位雄霸一方男人,伤疤非但不会有损于他魅力,反而是他一路披荆斩棘坐稳现在这个位置功勋章。
莫名,这样男人,似乎与妖娆且深具风情女子更配。
若他将女人抱在怀里,他埋首于她脖颈间,她染着大红色指甲轻轻拂过他健硕背上伤疤
“伤口需要上药,苏二小姐,可以吗”
挽挽点点头。
自然是可以,她又不是白眼狼。
“药在哪里”
对比男人声音,少女声音尤其细软。
“抱歉,药在我裤子内兜里。”
火光映在年轻男人额头汗水里,“没关系,我可以拿给你。”
说是可以,却明显十分艰难。
男人原本两手交叠,头枕靠在手机上,现在要拿药给挽挽,势必又要一番波折。
“算了你别动,我来。”
挽挽一口应下后发现,裤子口袋被男人压在身下。
再看霍少帅,已经放心地收回了手等着挽挽。
挽挽手慢慢伸进霍少帅裤兜里,男人配合地稍稍抬高了一些身体一侧,方便挽挽小手溜进兜子里。
挽挽摸到了少帅胯骨。
她全部注意力都到了这只手上。
急病从权啊急病从权
破庙里,男人躺着,腰间旁边跪着一名美丽少女,一手撑地,另一手
旁边火堆在噼里啪啦地燃烧,似乎无端端地燥热。
挽挽脸颊再发烫。
索性内兜离外沿很近。
挽挽立刻摸到了一小包粉末一样东西。
“这是金疮药吗”
“类似。”
“直接撒上去吗”
“直接撒伤口上,周围则需要抹匀。”
男人声音低沉。
挽挽将药均匀撒在伤口上。
霍少帅一声没吭。
好在霍少帅割喉时候将杀手往后拉了一些,这个刀疤看着吓人,实则不深。
挽挽软软指腹开始给周围涂抹均匀。
男人脊背上肌肉,昭示着这个人除去头脑和地位之外,自身极强大实力。
少女手极为安分,不想干区域丝毫没有触碰。
可绕是这样,这已经完全不符合这个年代男女之间该严谨恪守基本准则。
孤男寡女,山中独处。
“方才事出有因,冒犯唐突苏二小姐,还请见谅。”
少女指腹正在伤口附近涂抹游走,男人突然出声。
霍仿指是在墙边把挽挽困在怀里和替她挡刀之后将她压在地上。
只不过霍仿受伤之后是不是真没有力气起来,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只是男人语气太过真诚,有着令人信服魔力。
“没关系,保命最重要。”
苏挽挽这厮可是最最惜命了。
时间一寸一寸推移之后,风停。
寺庙之外变得尤为安静。
有什么东西踩在落叶堆上声音。
清脆,隐蔽,怕人听见。
这样声音越来入多,直到
“它们来了。”
霍仿竟然直接从地上爬起来,随便拉过杀手衣服裹上。
比他想象还要快。
“谁”
“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