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
这张翼德大闹长坂坡的气势是怎么回事
陆容烦躁道:“方长,你为什么不信我你每天都在被人日来日去,你也很苦恼的不是吗他们老是拿这个跟你开玩笑,就跟霁温风老是调戏我一样,咱们应该是一伙的才对。”
方长根本不放在心上:“虽然他们每天都在这么说,但我知道他们只是跟我开玩笑,又不是真的想日我,哥们之间总得有谈资。”
陆容:“那令仁呢”
方长:“令仁他是我的政敌,会拿我的绰号做文章也无可厚非。”
陆容直摇头:方长,你的心究竟是有多大你知道令仁每天都在箫竹清ofter里求文吗
陆容悲哀地告诉他:“不 ,令仁是真的想日你。而霁温风对我就像是令仁对你一样。”
方长:“令仁除了说垃圾话,从来没有对我做什么啊”
陆容:“”
陆容忍无可忍:“霁温风摸我屁股。”
方长:“”
方长:“真的假的”
陆容:“千真万确,就在刚才。所以我才打了他。”
方长这回终于严肃起来了。他愣了半晌,盯着陆容的屁股问:“被霁温风摸屁股是种什么感觉”
陆容:“方长,我们都是正常的男孩子好吗,你再这么gay里gay气,我就真的要退出篮球队了。”
方长抱着篮球叫唤:“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哇,被霁温风摸屁股,想想就超级刺激的”
圆形小花园围绕着中心雕像分为两条小径。其时,方长和陆容已走到右边小径的出口。他们俩蓦然发现令仁和霁温风闷笑着从左边小径走来。
花园中都是一人多高的绿植,陆容刚才一直没有觉察到其他人的存在。正在八卦的正主突然出现在眼前,他不禁疑心这两个人听见了多少。
令仁见到方长,与平常一样跟他打招呼:“哟,来日方长。”
方长:“呵呵,令仁恶心”他问候完令仁,对陆容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看到没有,这只是政敌间的口嗨。
两队人马在花园出口处交汇,两两相对。
令仁拦住了方长的去路:“打不过居然玩假摔,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方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全场只是跟在你们班长屁股后面捡球而已,oser不配拥有姓名。”
令仁:“你说谁是oser你欠日吗”
方长:“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欠日,不过我知道你是真的oser”
令仁上前两步:“星期六晚上,一对一soo,你输了上我家过夜,我输了上我家过夜,敢不敢”
方长:“哈”
他觉得这句话里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令仁冷笑:“我就知道你不敢。嘴上不服输,一遇见真章,比谁都溜得快。”
方长:“去你妈的来就来”
说完冲陆容耳语:“你看,政敌之间只有腥风血雨,没有你说的那些同性恋情。”
陆容:“”
令仁如愿以偿地约到了方长,微微一笑。霁温风瞥了陆容一眼,背着运动背包上前与方长道:“今天除了某人,你们都打得不错。”
方长猛然被夸,高兴得摸不着北,全然忘记了跟死瘟鸡的种种过节:“还好啦”
霁温风:“以后有机会再一起玩。”
方长:“好”
霁温风转身离去,随手拍了一下方长的屁股。
等霁温风和令仁走远,方长严肃地对陆容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摸屁股以前没有朋友这样拍过你屁股吗”
陆容:“还真没有。”
全员恶人组里没有人敢摸他屁股。
李南边是陆容的发小,很小的时候会有这种不敬的举动,但是在小学四年级他带着李南边倒买倒卖玻璃珠以后,李南边就再也不敢这么做了,最多最多拍拍他的肩膀,还是喝醉酒的情况下。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颜苟进组很长一段时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见到他先一鞠躬,开会只敢站不敢坐。而邓特,邓特对他用敬语。邓特用“您”来称呼他,有一次在运动馆无意间看到他着上半身在换衣服,立刻掏出小刀要切腹自尽。
所以确实没有人这样拍过他的屁股。
方长语重心长地开导他:“这只是男生之间普普通通的社交礼节。”
陆容:“我知道,可是霁温风对我做这种事,不是社交礼节这么简单。”
方长眉头一皱,觉得有情况。
他摸着下巴,长长地嗯了一声,转到陆容跟前:“其实不是这些动作让你很反感,只是因为那个人是霁温风,所以你觉得很不对劲恕我直言,不是霁温风喜欢你,是你以为霁温风喜欢你。”
方长说到此处,一锤手心,眼神透亮:“这就说得通了你一看到他就脸红,还在赛场上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可是一旦他对你进行男生间正常的社交礼仪,你就觉得他想你啊,陆容,想不到你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里自作多情的幻想还挺带感的嘛”
陆容:“”
方长一锤他的肩膀:“害羞什么,这又没什么。老实说,我也幻想过跟霁温风谈恋爱,毕竟他长得那么帅,又那么有钱,想一想又不犯法。”
陆容看了他半晌,实在槽点太多无处吐起,默默叹了口气:“我怎么会想到跟你讨论这种问题。你是个星期六晚上要跟令仁soo不论输赢都住他家的人。”说罢甩掉方长快步走向教室。
方长在身后大喊:“那只是政敌间的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