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姐,媳妇儿我都娶过了。在外面给你热饭呢。我带你出去看看。”越荀说。
“什么?你快带我去看看。”越葶急忙道。
醒来的越葶还是对越荀很好的,听越荀说已经娶过老婆了,和越荀一起出去看。
宁秀秀刚摆好了碗筷,准备问问越荀是不是要叫越葶出来吃饭了,便看到越葶出来了。
清醒后的越葶最明显不同的地方就是眼神不一样了,透着神采,看着就是极为爽利干脆的人。
“小五,这是你娶的媳妇儿?”越葶打量着宁秀秀惊讶。
“是啊。她叫宁秀秀。”越荀说。
“大姐,你好了?”宁秀秀看着越葶有些不一样。
“大姐想起以前的事了,只是受伤后的中间这一段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也没什么。”越荀说。
“宁秀秀?是隔壁村里那个木匠宁宝丰的闺女吗?我记着才小小一点,做饭洗衣服带孩子,能干的很!”越葶看着宁秀秀眼熟,想起来,以前隔壁村的小姑娘七八岁的年龄,背着一个弟弟拉着一个弟弟割草干活,回家还要洗衣做饭,没一个不夸的。
“是的,就是她。”越荀说,骄傲的同时,又心疼,才七八岁的小孩,就要做那么多事,那得多辛苦!
“小五,你可真有福气。这媳妇儿娶的好!长大了越发的俊了!”越葶没想到越荀竟然娶到了媳妇儿,还是样貌品性这样出挑的。
她是一点想象不出来,越荀带着这么多里累赘怎么娶到的。
“姐,你饿了吧,先吃饭,咱慢慢说话。”越荀说,让越葶坐下来吃饭。
越葶苦日子过惯了,坐下来就愣住了,桌子上摆着的是一碗粥,粥里有红薯,很稠,米和汤混在一起勺子都沉不下去,一边还有一个玉米面窝头,一碟小菜。
在旧社会顶地主家的饭了。
“小五,你别给我搞特殊。我随便吃点就行了。”越葶下不了筷子。
“姐,你就别客气了。早上大家都吃的这。你先吃着,我慢慢给你说。”越荀说。
越葶将信将疑,建国了,日子就过的这么好了吗?
越葶吃了一顿一辈子都没吃过的好饭,饿了许久的胃舒服了很多,听着越荀在一边给她继续讲这些年的变化。
越葶消化了许久,唏嘘不已。
她一直担心的越荀不仅娶了媳妇儿家里的日子还过的这么好!她已经无法形容这种好了,就解放前地主家的一样。
到了中午越建国回来,越葶看着越建国长的和自己死去丈夫非常像的长相,抱着他又哭了一通。
越建国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变的像别的母亲一样,不再傻乎乎的,他也高兴。
越葶的情况,当初也是他被骂被嘲笑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下午越荀带着越葶和越建国去了一趟当初埋藏遭到轰炸的那一村人的地址,去祭祀了下,越葶对着墓碑说了好一会儿话。
越葶虽然还伤心,不过精神状态很好。
当初若不是受了伤,她受的刺激还不足以让她成那个样子。
这也让越荀松了口气。
越葶也是能干活的人,她醒来后,家里的事都抢着干,让宁秀秀的负担明显降了下来。
每天起的最早,打扫院子,喂鸡,做饭她都包了。越荀想让她歇歇,她都歇不住。
上工时的工分也从以前的四个涨到了八个,跟浑身使不完的力一样。
队上的人都啧啧称奇。
这件事对于越家人来说是一件大好事。
入了十二月时,越邱城要入伍了,去了县里坐上了接兵的火车,带着越荀特训了半年多的成果上路了。
有宁秀秀这边监控他的负能量变化,他的身体状况出现什么问题,小全也会报道,越邱城当的是义务兵,他们暂时也不会担心什么。
没越邱城陪越芹芹去文宣队后,越葶接下了这个任务。
可能是和越芹芹相处时间长了,越葶虽然不记得越芹芹,但是看着她就觉得亲切。
转眼一年多过去了,第二年六一年相比六零的天气稍微好了一些,加上前一年蓄的水,以及挖的沟渠可以抗涝,没有六零年严重的情况,被克服了过去,收成比上一年好了四五成,全大队都跟着渐渐变好了。
越家的日子自然过的兴旺,让队里的人越来越羡慕。
“越荀,有一个情况,最近有个人的黑点变的特别多!他叫李致军,是什么人啊?怎么会有这个人在上面?”这一天宁秀秀例行查看越邱城和几个小的情况时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在越荀回来后赶紧跟越荀说了。
越荀听到宁秀秀说的皱眉,这个李致军是未来的公社副书记,是一个非常爱搞阶级斗争的人,自从他上任之后公社就没消停过。
他和越邱城在剧情里一文一武,可以说将这边公社搞的乌烟瘴气。
这个人目前还不知道在哪里,只是看着他的负能量不断增强,不是个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