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娇娇问清了原委,二话不说的就否决了。
陶娇娇直接对着班主就是一顿斥责,将来戏班子的人都是要在戏楼里面登台的人,现在不好好的练功,光想着出去接一些乱七八糟的杂活。有什么用是能挣来巨额的钱还是能挣来天大的名气。
真是目光短浅,不知所谓。
要知道光将来陶娇娇的戏园子开业,商场上,官场上,富人贵族什么的必定是邀请的人不少,光这些人的捧场就能把戏班子的人给捧到天上去。到时候,要名要利,还不是小意思。可是班主倒好,竟然在开业前的节骨眼上给自己没事找事。
被陶娇娇怒斥一顿的班主唯唯诺诺的退了回去,然后推了手里所有的邀请。乖乖的训练着戏班子的孩子们,为戏园子开张的登台努力的准备着。
至于那个张公公,陶娇娇压根都么理睬。敢来再邀的,陶娇娇直接派人打了回去。
什么东西,也敢来我这要人。找死!
“你又在想什么”
程蝶衣听着陶娇娇半天没有动静,睁开眼睛就看见陶娇娇又在沉思。于是程蝶衣就纳闷了,都有什么事情能让丫头一天两次的沉思啊
“啊没事,就是见了一个眼熟的人。”陶娇娇回道。
“眼熟的人谁啊我认识吗”程蝶衣疑惑。
“嗯!你应该知道,不过你没见过他!”陶娇娇说。
“我知道我还没见过的人谁啊”程蝶衣有些好奇。
“嗨!就是那个前朝的张公公。”陶娇娇对于程蝶衣的问话,向来都是不瞒着的。
“张公公”程蝶衣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却是还真是没见过。
“哦!我知晓了,就是那个前朝的张公公啊!他,他不是――”
程蝶衣猛然想起梨园里面的有个小的流传,不耐的皱起了眉头。闭口在不言语,不想给陶娇娇提起那些龌龊下三滥的事情,怕污了陶娇娇的耳朵。
陶娇娇看程蝶衣的样子,哪里不明白。这是不想给自己讲那些恶心人的事情呢!
陶娇娇对于哥哥的爱惜呵护还是很感动的,自小就是这样。当年在窑子里面的时候,肮脏的事情多了去了,有时候不凑巧还能亲眼的碰见几个。那时候有小豆子在,就一定会帮着丫头捂眼捂耳朵,想尽了办法不然丫头看到,就怕恶心到丫头。
陶娇娇有些感慨,多少年过去了,哥哥还是如此的可爱。
说起这个张公公,也没什么。就是有些,恩!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心理扭曲的变态。尤其是对性取向的畸形癖好让陶娇娇不耻,甚至是厌恶。
当年,哥哥的戏班子没去张公公的府里演出。于是张公公就又请了一家,听说唱完戏的那天还出了事。那个戏班子的一个清秀的男孩儿被张公公给糟蹋了,还死在了张公公的府里,听说是一头撞死在张公公府里的门上的,当场毙命。
这个事情吧,在戏园子里面会有。一些大户人家杨戏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只是这个事情吧,闹得有点大,惊动了官府。所以这个丑闻就这么被四散出去了。
陶娇娇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除了震惊和恶心外,更多的是对哥哥戏班子的严加看管和整治。除了自己家的舞台,其他的任何活动一律不得参加,否则逐出戏园。
其实,陶娇娇做这些也是为了戏班子的孩子们着想,这个世道啊,戏子最没有身份和地位,连平民百姓都能吐口吐沫鄙视他们。要是遇到了强取掠夺的人,戏子唯有死才能解脱。
所以,陶娇娇能护着的就是严加管理他们了。只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没人敢招惹陶娇娇的人。
“哎!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陶娇娇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张公公流落街头要饭的样子,有些感慨。更多的是对于张公公得到报应的欣慰吧!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来早与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