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位张姨娘平时嚣张的很,什么东西都要最好的。”
“听说这些年都是苏夫人在养着李将军一家。”
听着外面的议论,李伯远紧绷着下颚。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苏惠玟,她的眉眼间一直带着笑意,似乎和离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李轶拎着一个小包袱站在她的身边,他准备去苏家住一段时间,也陪陪他母亲。等将军府全都休整好后,他再搬进去。
到了那个时候,整个将军府就是他最大了,没有人能够越在他的头上。从此以后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在李轶和苏惠玟忙着和李家切割的时候,林琅也被叫进了东宫。
她回到家椅子还没有坐热呢,就被萧昭旻叫过去了。大晋朝的礼教没有那么森严,未婚夫妻婚前见面是很平常的事情。
萧昭旻给林琅倒了杯茶“你今天很高兴,我都察觉到了。”
林琅抱着杯子,热气氤氲而上“嗯,我确实很高兴,李轶是我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温暖,我想报答他,想他过地很好,而不是像以前一样被打压被欺凌。”
萧昭旻看了她一眼“你对我倒是坦诚。”
在林琅面前,萧昭旻甚少自称,他将林琅放在和自己齐平的位置,非常的尊重她。
林琅“即使不能够做到相濡以沫,但是相敬如宾也不错,坦诚是必须的。殿下当初见到您的外租一家不也很激动吗我也有感觉到的。”
虽然那丝感觉很细微,但是不能否认萧昭旻本人还是有情感有血肉的。姜蝉有句话说的没错,萧昭旻这个人,看着很是温和儒雅,其实心思很深。
他的情绪很少有大起大落的时候,温和的笑容更多的像是他的一张面具。如今透过这张面具,林琅倒是隐约看出萧昭旻的一些心思来。
也许是被林琅的话取悦到了,萧昭旻敲了敲嘴角,脸上的笑容也带了些真心实意。
“我很高兴你能够这么想,坦诚,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太过困难,我从来都不曾想过。”
像他们这样的人,都要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深,若是什么性格底牌都被别人摸地一清二楚,那么他离死期也不远了。
林琅无所谓“我只是做到我的坦诚,殿下若是做不到也不必强求,这只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有的时候,对别人的要求不那么高,失望也不会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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