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然不明说,可谢真卿立刻明白了,并且这江奇峰家里的事,他竟是听说过。
江奇峰是有爵位有兵权的武勋世家。
谢真卿当初还没暴露时,也想过拉拢这一家的当家人,以作呼应,并且还成功了。
只是不久,江奇峰的哥哥骑马摔死,没过多久,江奇峰的爹也郁郁而去。濃
因着前后两事相隔不算太久,前者是众人定性为意外,而后者则被不知情的人定性为父子情深。
再回忆一下,江奇峰父兄相继去世,江奇峰才袭了九乡伯,并且当了临安卫的指挥使。
难不成是江奇峰此人,杀了兄长,才轮到他来袭爵
再寻思九乡伯本是武人,身体健壮,就算失去长子郁郁成病,为什么就数月就死
难道江奇峰,不但弑兄,还弑父
齐王不但帮着掩盖,还有所协助
如果真的是这样,江奇峰是真的别无退路了。濃
臣从齐王而谋反,是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可也有成功了,论功行赏,将爵位提至公侯的希望。
不听齐王,弑兄弑父一旦暴露,到时不仅杀头废爵,连名声也要脏臭无比,被世人唾骂。
皇帝已老迈,而齐王青壮,齐王未必没有机会占据上风,答应齐王,还有一个从龙之功。
相信江奇峰会知道,选择哪一个对其更有利。
捏着这样要命的把柄,齐王当然对其信任有加。
但凡个不想死也不想身败名裂,只能听从调遣。
至于会不会有人被捏着这样把柄还对皇帝忠心,真是这样忠心的人,压根就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濃
这样的人,是标准小人。
相比君子,被捏住要命把柄的小人,其实更适合辅佐争夺大位。
齐王的话,虽不是明说,其实是裸将如何收服了这人的过程都说了出来。
谢真卿并不意外,或者说,甚至是生出“果然如此”的念头,也不禁暗暗地想,这真是“父慈子孝”
知道了前因后果,对齐王写信给江奇峰,顿时就没有话讲。
“只是,齐王阴毒,这样的人,仅仅是江奇峰”
“怕是未必,或宫廷,朝野,还有这样的人,只是江奇峰最大而已”濃
一张张信写完,齐王将它们一一封好,写上名字。
不过,将这些东西送出去,就需要看谢真卿的本事。
谢真卿也不细看,手一拍,只听“啪”一声,这些封好了的信,就一起消失不见。
接着,谢真卿从容对齐王说:“大王放心,一个时辰,必能全部送到。”
“那就有烦先生了”
这样的手段,让齐王也不禁暗暗感慨,这可真是方便
若是自己或自己府上的人,能学会这样的手段,以后岂不是与心腹通信,就更隐蔽,也更方便了濃
但这念头一起,齐王又微微摇头,将这念甩掉了。
这样的手段,普通人怕难以学会。
再说,便是会了这样的手段,还不是为自己所用
可见,便是奇人、妖将,也要依附于人皇。
自己现在还不是人皇,就能让妖将、奇人为自己做事,等自己成了皇帝,成了天子,生杀予夺,还不是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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