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这是在梦里,自己肯定是因为梦而是个旷世奇才,心里大笑,没想到自己还有个英雄梦。
等人都走了,她才转过身仔细看看这个小孩,已经十岁了,却还是瘦骨嶙峋面黄肌瘦的,典型的营养不良。
她还没和这小孩说上话,这小孩就晕倒了。
摸了摸小孩的头,发现他正在发烧,于是她立刻把他抱进了宫殿的其中一个房间里,看着没有人,陈星就打了冷水过来,一个晚上都给他凉额头。
月亮已经高高挂上枝头了,小孩的温度还是十分滚烫。
陈星也没办法,只能一直陪在他身旁,这一忙,也忘了自己身上有伤。
天快要亮了,陈星也支撑不住了,趴在床边慢慢眯起了眼睛。
“啊!”一个奴婢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床上的小孩,惊慌失措地找了主子,“县主,那房间里有个小孩!好像是冷宫的那位!”
泠山县主赶过来,远远看到了那小孩,又转过头让奴婢不要大惊小怪,“看样子他是发烧了,小翠,你上去看看。”
“回县主,他确实是发烧了,还有些厉害。”
泠山县主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吩咐了人叫了太医过来给他看看。
泠山县主是太后的外甥女,因为很喜欢外甥女,所以将外甥女带入宫中,和她一起生活。因此县主虽然不是皇帝的孩子,但在宫中也有着很高的地位。
她不过一个县主,却是比眼前这个皇帝的亲生儿子还要尊贵,也是十分讽刺。
等小孩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一团浆糊,有什么东西划过脑子,他只看到眼前有个身着华丽衣裳的高贵少女,“是你救了我吗?”
“你的身子刚降温,先喝点粥。等等再送你回去吧。”泠山县主并没有回应小孩,她心里觉得自己并不算是救了他,那个把一身伤的他抱来这里的才是救他之人,也许是普通的奴婢或太监不想和这个皇子攀上关系,所以就先离开了。过了几天,皇子要是仔细找,应该也能找到那个奴婢,那她也没必要抢了别人的恩情。
但泠山县主没有正面回应小孩,却让小孩误以为对方默认了是她救的他,心里默默地记住了这份恩情。
陈星从午睡中醒来,只觉得身子十分酸爽,心里想着也许是在梦里被打得太凶猛了,所以身体也有了一定的影响。
这个梦真是堪比噩梦,她冷不丁地摇了摇头,抖了抖身子,就走到浴室里脱下衣服洗澡,想要洗去那糟心的梦。
她站在镜子前,转过身,看到自己的肩膀上的伤疤,又想起了梦中那把剪刀插、进肩膀的感觉,瞬间那痛感仿佛突然袭来。
仔细一看,就觉得肩膀上的伤疤还真是有点像剪刀插、进去的伤口。
看完,又抖了抖身子,真是魔怔了。
这伤疤是十一岁时不知道怎么地落下的,估计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在就梦到了自己被剪刀弄伤。
洗完澡后,她就去了客厅,刚好来做饭的阿姨也做好了晚餐。
陈星看到客厅又是冷清清的,只有她和做饭的阿姨两个人。
她的这位未婚夫性子很清冷,不喜欢人多热闹,所以,虽然他身为一个公司总裁很有钱,但是也不愿意请一堆什么管家仆人放家里。陈星十一岁和他有的婚约,他经常会来她家看她,虽然两人差了九岁,但是他却像个哥哥一样,对她很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就好比这次,她来他家住,他不需要她带什么东西过来,在她来之前就装扮好了她的房间,还给房间里的衣柜都填得满满的,都是她平常喜欢的款式。
因为对方是总裁,所以平日里都忙着工作,等他回来了,她也已经睡下了。是以基本上工作日她和他是不怎么见得到,也就周末她会和他待在客厅里,她看电视或者看书或者玩游戏,而他则坐在沙发一旁带着金丝边眼镜处理文件。
她也有担心过会不会打扰到他,她试过静音看电视、玩游戏,结果对方直接帮她提高了音量。
后来她又选择窝在房间里,结果第二天她妈妈就打电话过来,说他们难得周末能聚在一起怎么可以躲进房间里不沟通呢。
她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她妈妈会这么快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任她怎么想,也不会认为是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告的状。
有一天,她听到他在打电话,对着电话那头清冷又乖巧地说道:“阿星很乖,没有打扰到我……可能阿星性子比较害羞,所以大部分时间会待在房间里……没关系的,阿星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就好了……”
于是,最后变成了她和他乖乖地坐在沙发两端,安安静静地做着各自的事。
也正是如此,所以她并没有什么不满意这段婚约的怨言。
反正,阿烛迟迟不给她发布任务,她也没什么紧迫感,实在离不开,就当在这个世界重生了,然后好好过好这个新人生就是了。
她多嘴问了一句:“沈姨,哥哥他还没回来吗?”
“褚总这几天公司都有事,所以都待在公司处理那些事处理到很晚。”沈姨突然眼神变得八卦,“怎么啦?陈小姐想褚总了吗?”
陈星抽了抽嘴角,所以她到底是干什么那么多事问未婚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