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这狼牙刀就连我们都不认,却对那小丫头情有独钟的样子,莫非它也叛变了”萨仁双眼紧紧地盯着郎默手中的刀。
“没有,虽然我不知道狼牙刀为何对那姑娘那么温顺,但是既然她摸了我的刀,那么狼牙就一定能够追寻到她们,因为它本就是一只草原上的苍狼。”郎默得意地抚摸着手中的刀。
“我明白了,你是想通过它的嗅觉来找到洛清水他们吗”白司明白了郎默的意思。
“可是过了这么久,她们的气味肯定也淡化了,这刀真的能找到他们吗”尽管郎默很是自豪,白司还是有些怀疑。
“你放心,我这只狼可和普通的狼不一样,它的鼻子可比猎犬灵敏几十倍。”郎默夸赞着自己手里的刀,丝毫不在乎白司的质疑。
他手中的狼牙刀欢快地扭动着自己的刀尖,它居然听得懂郎默的话。
“小狼,还记得昨天那个姑娘吗带着我们去找她,好不好”郎默笑着端详着手中的刀。
那狼牙刀从郎默手中挣脱出来,身上的铁刺像狼毛一样根根可数,它居然真的像一头毛茸茸的狼。
小狼上下晃动着自己的身子,像是在点头一样。
接着它在空中一转身,从破庙的大门飞了出去。
“你们看,我就说没问题吧”郎默得意一笑,这狼牙刀果真没丢他的脸。
“我们快走。”说完他便紧紧地跟着自己的刀跑出了破庙的大门。
白司和巴雅尔萨仁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也只得跟着郎默和他的狼牙刀一起追了出去。
因为他实在没有别的好办法,只
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他们追着在空中游窜的狼牙刀在大街上奔走着,无数的路人惊奇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这牵引着四人的怪物究竟是何物。
狼牙刀在一间看上去很是简陋的屋前停下,冲着里面轻吠了两声。
一座矮平方矗立在他们面前。这间房子在闹市的拐角处,按理说人流应该不是很多。可奇怪的是这间房子没有挂招牌,却依然有很多人径直朝着这间屋子走来。
他们推了推紧闭的大门,又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人来回应,这才叹了口气离开了,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
“你好,大叔,请问这屋子里是卖什么的,为何这么早就关门了呢”白司十分好奇,这屋子的四周的窗户全都用木板钉死了,使得外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因此他只得寻了一位摇头叹气想要离开的大叔。
虽说是大叔,这人长得倒更像是爷爷,一双眼睛深深地凹陷进去,眼眶黑紫,皮肤苍白。一看就是常年熬夜,而且经常躲在阴暗的地方。
“哎,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大叔也不着急,因为紧闭着,他也无处可去,也不在乎和白司多聊两句。
只是他满嘴的大蒜味几乎快把白司熏晕过去了,他的牙齿几乎全黄,上面粘着无数的牙垢,笑起来显得格外可怕。
萨仁和巴雅尔都忍不住捏着鼻子稍稍站远了一些,生怕被这浓重的臭味给熏死了。
“对,我们从天都城来。”白司点点头,他不想把自己天山派的身份说出来。
“哦,那可是个大地方。”大叔瞪大了眼睛,可是他的眼睛本就只有老鼠屎般大小,就算瞪得再大,也只能勉强包住他的瞳仁而已,因此看上去格外的诡异。
“这地方啊,和你们那里的白氏赌坊差不多,可是那白氏赌坊是富人去的地方,我们这些穷人只能来这种小地方过两把手瘾哦”大叔一边笑一边扣着自己的牙缝儿,他哈出的气恨不得让白司把自己的鼻子给揪掉。
“哦,所以这儿就是地下赌场咯”白司明白了什么,他下山的次数也不少,对这些民间暗部还是有些了解的。
白氏赌坊这种地方,一场输赢动辄就是上百两,上千两,像这些平民百姓根本就承受不起,因此才会有这种地下赌场的存在。
它们大多开在人流较多却并不起眼的地方,没有门牌,熟人带着新人进门。只要人满了,他们就会把大门紧闭,除非有人从里面出来才会再放人进去。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确信大门打不开之后才会如此失望地离开。
“是啊,这儿就是我们坠龙城的赌场,没事来赌两把,陶冶下情操也挺好的。只是今日真是晦气,来得有些晚了,人都满了,唉。只能回家睡大觉咯。”他长叹口气,似乎还有些不情愿。
他居然把赌博说成是陶冶情操,可能在赌徒的眼中,赌博就是一种爱好,可以让一个倾家荡产的爱好。
“谢谢大叔。”白司不动声色地从袋子里掏出二两碎银子塞进大叔的手中。他不习惯欠别人人情,更何况他也不缺钱。
“哦哦哦。”这大叔看见白司给他的银子兴奋极了,可能他没有想到口中的晦气还能使自己白捡到二两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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